“……嗯。”方驰应
声。
“干嘛突然问这个。”孙问渠下下捏着猫耳朵。
“就觉得你特别理直气壮。”方驰说。
孙问渠笑起来：“你总算感觉到啊？”
“打没打？”方驰又问。
回屋
时候孙问渠又说句：“你真姓方啊？”
“嗯，”方驰从书包里掏个牌子出来，走到他跟前晃，“
就叫方驰。”
看样子像是个校牌，不过校名和年级都被方驰手指挡住，孙问渠就看到上面名字，方驰，还有张挺严肃照片。
“你是不是面神经麻痹。”孙问渠说。
“啊？”方驰看着他。
“不吃苦瓜。”孙问渠皱皱眉。
“那你吃饭，”方驰很干脆地说，“猫今天拿走啊。”
“先铲屎，”孙问渠指指那盘猫沙，又拿过钱包，“买菜多少钱？”
“没多少，都记账，月底再块儿算吧，”方驰说，“不会坑你钱。”
“哦，”孙问渠笑笑，“这话从骗子嘴里说出来有点儿让人感动呢。”
呢……”
黄总又喵声。
“别喵，会儿你奴隶来得吃醋，你那天是不是还挠他来着。”孙问渠走到客厅客户旁，听到外面有人跑步脚步声。
跑来？他伸手想打开院门锁，还没碰着开关，院子里已经传来咚声，接着房门就被敲响。
“不是，你翻墙上瘾啊？”孙问渠打开门，看到门外脑门儿汗方驰。
“没打，”孙问渠抬眼看着他，“你看像打女人人
？”
“就是面瘫，”孙问渠也看着他，“你会笑？”
“会啊，”方驰说完拎着猫沙盘往厕所走过去，“只是看着你没什可乐。”
“哎哟，看着你特别可乐，见你就想乐。”孙问渠笑着说。
方驰没理他，进厕所没分钟又出来，看着他问句：“你到底打没打她？”
“谁？”孙问渠抱着跳上沙发黄总，“你妈啊？”
方驰转过头盯他眼。
“不服憋着。”孙问渠往沙发里倒。
“不是……就是……”方驰拧着眉，“……”
“你看着挺正常小孩儿，怎就能跟方影混块儿去呢？”孙问渠曲起条腿踩着茶几，“才14岁就不学好。”
方驰没说话，放下黄总，进厨房把超市塑料袋腾出来装猫沙，拿出门去扔。
“跑着跑着正好跳，惯性，”方驰进屋，“你这屋不装个防盗网，进你屋跟进商场样容易。”
“小区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再说这儿也没什可偷，”孙问渠看到方驰手上拎着个超市袋子，“买菜？”
“嗯，你说随便，就买菜，要不还得出去啊，”方驰把书包往墙边地上扔，进厨房，“酿肉吧，正好昨天有剁好肉。”
“哦，拿什酿？”孙问渠问。
“苦瓜。”方驰又走出来，从孙问渠手上把黄总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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