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没文化，也不知道该怎
说话，但是你要来
，保证你吃好喝好，”奶奶又
拍他
背，“奶奶给你做菜。”
“爷爷给你做才能吃。”爷爷在边说。
“嗯，”孙问渠笑着说，“你俩做都好吃。”
“那经常来啊。”爷爷说。
“嗯，”孙问渠笑着看看方驰，“
时间多，天天来都成。”
“……不问谁。”孙问渠呛下。
“哎哟，”方驰把嘴里菜咽下去，往椅背上靠，笑得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你快别解释，这解释更听不明白。”
孙问渠看他乐看半天，才小声说句：“哎酒窝露出来喽。”
方驰愣愣，想绷起脸但没绷住，愣两秒之后继续笑得停不下来。
“丢不丢人啊，”奶奶够着胳膊用筷子往他脑袋上敲两下，“笑什笑，让人家水渠……不，什渠来着？让人家多不好意思。”
爷爷奶奶很好客，菜虽然不是什好菜，但分量特别足，而且都是农家自己菜，锅野菜汤闻着都香得不行，孙问渠对那大盘嫩呵呵小笋也很有兴趣，还有盘小鱼，听说是从溪里钓上来。
“也没时间准备菜，”爷爷把菜往孙问渠面前推着，“都是们自己平时吃东西，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合，非常合，”孙问渠赶紧夹点儿菜放到嘴里，“就是想吃平时自家吃，这才好吃呢。”
“没污染，们自己种菜也没搁农药，鲜着呢，”奶奶说，“你们在城里可吃不着，都吃们不稀罕吃那些。”
“奶奶，”方驰边吃边乐，“说什呢。”
问渠说。
“什屁股？”方驰皱皱眉。
“没文化真可怕，”孙问渠叹口气，“屁股疼，散步缓解下。”
方驰拧着眉看他半天：“辟谷啊？不吃饭那个？”
“还能琢磨出来真感动。”孙问渠说。
“问，”爷爷提醒奶奶，“问。”
“问谁呢！”奶奶斜他眼。
“水渠就水渠，”孙问渠也扛不住，“奶奶，就叫孙水渠。”
“水渠，”奶奶拍拍他，“你有空多来玩玩，小王八蛋从来没带过朋友回家，其实们这儿空气好，吃喝都比你们城里强，看，长命百岁！”
“嗯。”孙问渠点点头。
“说实话呢呗，”奶奶用胳膊碰碰孙问渠，“水渠你多吃点儿。”
孙问渠愣愣，方驰正喝着汤，听这话赶紧低头，汤都喷在地上。
“你这记性，人家不叫孙水渠，叫孙……孙……什渠！”爷爷说。
“叫孙问渠，”孙问渠忍着笑给两个老人解释，“问渠，就是，问渠哪得清如许那个问渠。”
“啊，”爷爷应声，看着他，“问谁？”
“小王八蛋，来端菜！”奶奶在厨房里喊声。
“来。”方驰应声，先跑进屋里把桌子端出来摆在院子里，又跑进厨房把菜端出来。
“……”孙问渠跟着往厨房走两步想帮忙。
“你坐着别添乱。”方驰指指凳子。
“本来也没想动，就等吃。”孙问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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