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孙问渠扶着他,弯着条腿。
“你啊。”方驰把他扶在自己肩上手撑到旁边树干上,然后蹲下把东西都收拾进包里。
“不止,”孙问渠笑笑,“你这包百宝箱啊,什都有。”
“没办法
“是不是有张是背影,你挂岩石上。”孙问渠又问。
“嗯,”方驰看他眼,“怎。”
“腿真长啊。”孙问渠笑起来,垂下眼皮往他腿上扫两眼。
方驰不知道自己是对孙问渠这种习惯性抽风已经习惯,还是因为孙问渠现在受伤,或者是他现在首要问题是把孙问渠弄上去,总之他只是低头看看自己腿,然后说句:“是啊,那个角度显腿长。”
孙问渠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回答,愣愣才笑起来:“这诚实。”
“能拉着绳子上去吗?”方驰扯扯绳子。
孙问渠没说话,就扶着根树枝瞅着方驰。
方驰跟他对瞪会儿叹口气:“上不去是吧。”
“没受伤都未必能这样上去呢。”孙问渠说。
“那背你上去。”方驰攀着绳子往上两下就到上面。
时候有点儿惨,衣服都给扒……
再往下两三米,他看见半坐半靠在落叶堆里孙问渠。
“你不说没受伤吗!”方驰眼就看到孙问渠挽起裤腿条腿上有条口子,赶紧松手跳到他身边。
“要说受伤不是怕你着急连滚带爬翻下来,那咱俩就都别上去。”孙问渠说。
“……不会,”方驰皱着眉把急救包拿下来打开,“除这个口子还有哪儿伤?”
“行,”方驰拽过孙问渠身上背带往自己身后拉,扣好,“你不要乱动,腿稍微收下。”
“你这样能把背上去?”孙问渠有些不放心,“你知道多少斤吗?”
方驰没说话,把绳子在自己腰上绕,腿蹬,孙问渠顿时觉得自己双脚离地悬起来。
方驰爬得似乎不算困难,中间只停下来两次调整下往上路线,几分钟时间就背着他爬回他摔下去地方。
“也就百四吧。”方驰解开背带。
“不是,”孙问渠看就愣,“你是背上去还是自行想像你背上去啊?”
“拿背带!”方驰无奈地说句。
孙问渠没说话,看着方驰很轻松地攀着树枝石头,胳膊拉腿蹬,没几下就爬上去,他眯缝下眼睛。
方驰很快拿绳子和背带下来,把背带往孙问渠身上套时候,孙问渠问句:“你们俱乐部那个特有气势照片墙上,有你照片吗?”
“有吧,”方驰边固定带子边回答,“大概有两张,比赛时候。”
“没,”孙问渠叹口气,“就这个口子也疼死。”
方驰打开急救包,很麻利地给他清理伤口,然后上点儿药,把伤口用绷带缠上:“能用力吗?”
“不知道,”孙问渠动动脚,“先把衣服给弄过来吧,齁冷。”
方驰爬上去把他衣服扯下来:“你是不是冻,吹哨子那点儿声音要不注意都听不到。”
“得吧,能吹出动静就不错,”孙问渠边呲牙咧嘴地穿衣服边皱着眉说,“这摔得全身酸疼,破哨子吹这前胸后背就跟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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