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叹口气,把书房门关上,坐到书桌前。
孙问渠书桌是写字画画桌子,所以非常大,黑色和桌面泛着柔和哑光,显得特别踏实和厚重。
把书本拿出来放到桌上,低下头时候,整个人猛地下就静下来,感觉四周都被挡在黑色桌面之外。
方驰抬起头,着着桌上笔架,上面错落地立着很多毛笔,不知道孙问渠站在这张桌子前写字画画时,会是什样感受,又会是怎样画面。
沉默能有分钟,方驰开口:“你……真能行?”
“现在拿套卷子来,跟你同时做,”孙问渠啧声,“能甩你八百六十三条街,老师给你判卷子时候估计还看不懂你那个破字儿,哎要不再教你写写字。”
“今天有堆卷子还没写,”方驰扯过自己书包,“要不匀半给你帮写……”
“放屁呢你,”孙问渠斜他眼,“那你直接退学得呗。”
方驰拎起书包:“在哪儿写?”
要说他干什,还真说不上来,但要说他什也没干,又真干点儿什。
方驰愣很长时间,最后叹口气:“回家。”
“逃跑啊?”孙问渠拿过手机边玩边说。
“回家复习。”方驰说。
“自己复习有效率吗?”孙问渠看着手机,“昨天看你化学卷子,前面页连错四题。”
拿着盒子跟到客厅。
“说。”孙问渠已经窝进沙发里。
方驰直觉得这沙发应该是孙问渠上哪儿定制,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谁家有这种跟个沙池样人坐上去就会立马转换成团状陷在里边儿沙发。
“正式跟你说,”方驰皱着眉,“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哪样?”孙问渠勾勾嘴角。
“书房,”孙问渠说,“有不明白就问。”
“嗯。”方驰走进书房。
“关门。”孙问渠又说。
“嗯?”方驰回头看看他。
“关门安全啊。”孙问渠说完乐半天。
方驰愣,今天讲卷子时候他第页还真是连错四题,孙问渠不仅帮他做几题,还把前面也看?
“也说点儿正式吧,”孙问渠抬眼瞅瞅他,“你不去学校时候可以在这儿复习,有什不懂可以问。”
“啊?”方驰看着他。
“你要是不愿意,就回去,”孙问渠视线又落回手机上,“也没谁逼你。”
方驰没说话,孙问渠这个眼神让他又想起昨天那句话,感觉自己要是拒绝,就像是立马印证他那句话似。
“就……”方驰半天也没想好该怎说,“就……刚才那样?”
“刚才干什?”孙问渠嘴角还是勾着,带着抹不明显笑。
“你……”方驰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是啊,孙问渠刚才干什?
之前几次也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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