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孙问渠笑。
方驰觉得个卖烧麦店,应该就在路边,小门脸,油乎乎桌椅……但下车之后,孙问渠领着他进条小胡同,七拐八弯从另头出来,又拐两个路口。
“你拐卖啊?要让自己走都走不回去,”方驰说,“这叫‘门口烧麦’?”
“就是拐卖呢,”孙问渠扭过头冲他呲牙笑,“小帅哥破处没,好开价……”
“没……”方驰光顾着想这烧卖店到底在哪儿,没留神差点儿顺着他话说句没有来。
“走,”孙问渠搓搓手,“请你吃东西。”
“吃什?”方驰看着他,“你刚用什砸。”
“这个,”孙问渠抬手,手指弹,又个小纸团砸在方驰鼻尖上,“糖纸。”
方驰皱着眉摸摸自己鼻子:“挺有准头啊。”
“嗯,基本指哪儿打哪儿,”孙问渠笑笑,“除琴棋书画陶之外第六个装逼神技。”
“不,”方驰笑笑,“晚上要复习。”
“哎哟。”陈响说。
其实方驰成绩不算差,直中不溜,高三以后被老李逼着又往前蹦不少,只是他们学校虽说是个百年老校,但总体不是什牛逼学校,这排名要想考个好点儿学校没戏。
方驰之前就想着要不再拼拼,就是直没真下狠心,这两天孙问渠给他讲讲题,估计是以前也懒得问老师,现在孙问渠给他讲他就紧张,不得不认真听着,老觉得下清楚不少,这才真下决心拼完这半年。
脑子里正琢磨着晚上要不要煮面条,刚出俱乐部门没走两步,方驰就感觉脸上被个什小小东西砸下。
!”
“去要饭,”孙问渠声音不高,但家里人都能听得见,“如果有天想做陶,那是想,愿意,不是被谁逼着。”
“天真。”老爸声音冷下去。
“嗯,”孙问渠往楼下走,“这是唯优点,自己给自己。”
方驰今天很舒服,训练完洗澡换上衣服出来时候全身都是轻,感觉走路都弹着。
孙问渠
“……这档次差有点儿远。”方驰说,想起他第次去借钱时候,孙问渠用纸飞机往他脸上砸情景。
孙问渠拦辆出租车,上车报个地址,方驰听着是孙问渠他家那个小区附近,感觉那边没有什孙问渠这种纨绔子弟能看得上饭店。
“吃什?”方驰问。
“烧麦,陈记烧麦。”孙问渠说。
“哦,”方驰点头,“就好吃得你要写贴墙上那家?”
他吓跳,转圈也没看到是什,摸摸脸也没什感觉,刚要走,又被砸下。
这回他看清,是从右边飞过来个小东西,掉地上之后看出来是小团纸。
“操!”他猛地转过头往右边看过去。
右边人行道灯柱下靠着个人,正嘴角带着丝笑地看着他。
“你在这儿干嘛啊?”方驰很吃惊,下午降温,孙问渠还是只穿着上午那件休闲外套,里面件衬衣,就那站在风里。
弹弹弹。
方驰蹦两步过去拿起自己包。
弹走鱼尾纹。
“响叔叔走!”他冲正跟个学员说话陈响喊声。
“这小子,”陈响笑起来,“会儿带你去吃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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