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直开到前面人慢慢少
，也没有看到扣着大耳机在路上跑着
人。
这段路有点儿烂，修俩月也没修好，车开上去蹦起来节奏跟音乐鼓点样样。
孙问渠边吼着歌边蹦着开车，看到前面大概因为修路刨烂水管而漏出来大片水时，已经没有机会躲开。
“breakyou……”孙问渠也懒得躲，吼着就开过去。
冲进水里看到水花四溅同时他也看到路边人行道上有人。
“heyyou！wakeup！”他粗着嗓子跟着吼声，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
heyyou！wakeup！in……
heyyou！riseup！
孙问渠听着感觉很爽，直跟着哼哼。
车拐个弯，前面是方驰他们学校，他啧声，想起那天方驰看到他时表情，还有方驰旁边站着那个对自己关注度超出陌生人应有程度小男生。
“
有什
事儿可耽误，”孙问渠扔下电话坐到马亮旁边，“会儿开车回去吧，困死想睡觉。”
“送你。”马亮说。
“不用，”孙问渠打个呵欠，“明天出门转转，车拿着。”
“嗯，”马亮拍拍他肩，“都让你用电，电脑画多好，非得手画。”
“不会用，”孙问渠闭上眼睛，马亮刚要说话时候他又补句，“别说学啊，不想学。”
孙问渠手机在响，响好几次，他都没有拿起手机看眼。
马亮在门外看眼，没有进去。
虽然这是他办公室但现在归孙问渠，孙问渠已经在这儿待下午加半个晚上，饭都还没吃。
孙问渠是个绝对大多数时间包括睡觉时间都吊儿郎当人，但尽管他对这些从小就如影随行技能又痛又烦，在真正开始做起来时候，却又会给人种他爱这些东西爱得都沉到河底浮不起来感觉。
马亮觉得用沉迷沉醉都不合适，也没法形容。
操。
刹车降低车速已经来不及。
他看着后视镜在
不是。
不是。
孙问渠啧啧两声。
不是就不是吧。
学校已经下晚自习，路上都是背着书包学生，孙问渠扫几眼，想着要是看到方驰就带他段。
马亮笑半天。
如果不算给方驰讲题，孙问渠很多年没这正经做点儿什，吃东西之前还好，只觉得有点儿困，吃完胡媛媛煮那碗面，他身体里疲惫像是被激醒似下爆发。
也许是香肠面太好吃，如果是方驰同学煮会更好吃……不，其实胡媛媛手艺比方驰强太多。
孙问渠又打个呵欠，前面路都变得有些模糊，他揉揉眼睛，打开车里音乐，开得很大声。
阵砸得人心跳都带上哆嗦鼓让他顿时清醒。
直到快十点，孙问渠才放下笔，走出办公室。
“吃点东西吧，”胡媛媛马上站起来，“给你热点儿。”
“想吃面，嫂子给煮碗面吧，”孙问渠看看手机，这手机新换，用着还有点儿不顺手，划拉半天才打开，几个未接里有俩是方驰，“就给你们拿那种香肠，搁点儿。”
“行。”胡媛媛进厨房。
“没，没耽误事儿吧？”马亮问，“电话响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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