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来是阵心慌和爬过皮肤悸动。
顿时就有种待不下去感觉。
“这个可以……”孙问渠继续研究着小骨头,“两边打眼儿,穿根绳子就能挂脖子上。”
“傻不傻啊,”方驰说,“骨头项圈小子也有个呢。”
“你戴就挺傻,”孙问渠笑着说,“戴就不傻,什人什范儿,你就是猴范儿。
“那就好,”方驰吸吸鼻子,拿桌上碗筷,“这个拿下去吧。”
“别啊,”孙问渠拦下他,“会儿自己拿去洗,租房又不是住酒店。”
“哦。”方驰放下碗筷。
孙问渠在看小骨头没再说话,他站在屋里也不知道该说什,黄总在孙问渠枕头上团着,嗲兮兮地喵声。
方驰突然就有些尴尬。
方驰从个小盒子里拿出根大概三四厘米长小骨头,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东西。
山上捡,不知道是什东西骨头,但非常漂亮完整,他捡回来找到学校老师帮忙,清理漂白什弄好几天才处理好,直当个宝似收藏着。
他拿着这根小骨头去隔壁敲敲孙问渠门。
孙问渠过来开门:“正要拿碗筷下去呢。”
“会儿拿吧,”方驰说,犹豫下把手里小骨头递过去,“给你这个。”
。
看到他进来,奶奶招招手:“过来,看看你脚是不是又长。”
“没,”方驰过去伸脚在奶奶做好鞋底上比比,“脚还能总长啊。”
“会儿你上去问问水渠脚多大,顺便给他也做双。”奶奶说。
“嗯。”方驰应声上楼。
这次见面,孙问渠和他都没再提那天晚上事,孙问渠是怎想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忘。
是忘。
这段时间忙着复习,这两天又着急孙问渠晴天霹雳般地突然消失……再见面居然是在爷爷家里,看到孙问渠那瞬间,他除松口气和莫名其妙几分开心,居然完全,没想起来他们之前有过那尴尬幕。
或者说是强行没再去想。
而现在,这间已经带上椰奶香味小屋子,跟他面对面站着孙问渠,关键孙问渠还很正常没有抽风,这突然就让他想起轻轻地那碰。
“什?”孙问渠接过来看看就愣,“骨头?”
“嗯,”方驰笑笑,“小时候弄,送你玩,就是不知道……”
“谢谢,”孙问渠马上说,又低头研究着,“打磨过吗?怎长得这标志。”
“没,捡到时候就这样,觉得很漂亮就捡回来。”方驰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转头看着桌上笔记本。
“没真让你送东西,就逗你呢,”孙问渠笑,“不过这个挺有意思,喜欢。”
走到二楼,想去敲孙问渠房间门时又停下,想想之后方驰先回自己屋里。
窗台上放着小花盆之前没仔细看,这会儿凑过去看好会儿,如果没人告诉他是孙问渠做,他肯定以为这都是买,成套那种,而且价格不会便宜,文艺青年装逼专用款。
猴儿?
方驰笑笑,低头拉开抽屉,在里面翻着。
这抽屉无论谁收拾屋子都不会动,里面都是他“宝藏”,从小到大收集各种小玩意儿,每次回家他都喜欢拿出来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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