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挺冷不想在院子里呆着,加上跟孙问渠这单独待着……但他都已经端着锅走进屋里,却又只是加件外套扣个帽子又转身回到院子里。
出来抽根烟吧。
方驰蹲在台阶上,点根烟叼着。
“你不发愁时候也抽烟啊?”孙问渠喝口巧克力,又从军大衣里摸出个糖饼来啃口。
孙问渠看着他呛口烟,咳好阵,烟瘾都咳没,最后把烟掐才指着他说:“你把饼揣哪儿呢?”
这打扮真是美得很。
“干嘛呢?”方驰有点儿吃惊,“傻狗望月啊。”
“银河,上回来时候都没仔细看,”孙问渠指指天空,“这阵儿天天看,真漂亮……”
“从小看到大,”方驰拿着锅走过去也仰起头,“很小时候就能认出很多星星和星座。”
“做好?”孙问渠看着他手里锅。
“有,带。”方驰跑下楼。
客厅里没人,只有小子自己坐在那里挠痒痒,挠得特别陶醉,方驰下来它都没听见,背着个身还在挠。
“爽吗。”方驰过去轻轻踢它脚。
小子吓跳,回头时候没平衡好直接栽个跟头。
“个愣货。”方驰笑起来,跑进厨房,小子溜烟跟进来,转着他转。
点儿。”
方驰进孙问渠屋时候,发现他又已经把穿上衣服脱掉,继续光个膀子坐在椅子上。
“黄总呢?”方驰把盘子放到孙问渠手边小圆几上。
“被子里,”孙问渠拿个饼,“哎哟太棒,这是爷爷做吗?”
“嗯,趁热吃,爷爷糖饼全世界最好吃,”方驰掀开孙问渠被子,看到正舒服地铺在床上黄总,“这个没良心……”
“这儿啊,”孙问渠拉开大衣,连饼带盘子都搁在他腿上,“不得保温呢。”
“……给个。”方驰说。
“自己拿,”孙问渠手饼手巧克力地
“嗯,进屋吃吧?”方驰缩缩脖子。
“就在这儿吃。”孙问渠抬手,手里拿着个杯子伸到他面前。
方驰叹口气,给他倒杯:“你够吗?要够剩下吃啊?”
“够。”孙问渠说。
小子直在旁边摇着尾巴等吃,方驰进厨房找根小香肠给它吃。
家里材料不是很充足,只有巧克力和牛奶,什花生碎核桃碎都没有,方驰在厨房里找半天,只找到瓶胡椒。
又在爷爷屯年货里翻翻,找到袋腰果,这个还成。
方驰把腰果搁盘子里用勺压碎,撒进巧克力里。
折腾半天算是把这锅巧克力做好,拿着锅准备离开厨房时候他还奇怪小子怎没在脚底下转悠。
出厨房往院子里看,发现小子和孙问渠人狗块儿坐院子里仰着头,孙问渠身上裹着件军大衣,头上还戴个雷锋帽。
他话没有说完就有些后悔掀被子这个动作,被子掀,不光是椰奶味儿扑面而来,还混杂着孙问渠气息。
“猫。”方驰把被子盖回去,站在床边定定神。
“哎,”孙问渠伸脚过来,用脚尖在他屁股上点点,“给拿点儿水来,不,来点儿……”
“哦,”方驰马上转身就往外走,“巧克力是吧。”
“有吗?”孙问渠在后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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