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乐,方驰看看他,也跟着笑起来:“你以为你嘴不损?”
“有点儿吧,所以遗传。”孙问渠啧啧。
“哎!”方驰喊声,跑到他前面,“这天儿就没有能聊下去时候!”
山里已经不像上回来时候那绿,树叶都已经落光,灰扑扑片,零星有几小堆雪。
有点儿落寞。
想到腿挺长……方驰又低头看看自己腿。
孙问渠顺着前面路转过村口,拐上进山路。
“是这边儿吧?”孙问渠转过头喊着问句。
“是!”方驰紧跑几步,“你慢点儿,里面不是水泥路。”
“知道,天天跑呢。”孙问渠说。
“嗯,透风,冻死,”孙问渠皱皱眉,抱着胳膊搓搓,看着他,“要不……”
方驰愣愣,跟他对瞪半天之后回过神来:“哦。”
然后拉开自己外套拉链准备脱下来。
“哎,逗你,你还挺着急,”孙问渠笑起来,转身就往前飞快地跑,边跑还边冲小子挥挥手,“走小糙糙!”
小子叫两声,跟小花道个别就又顺着路往前跑。
儿吗?”方驰停下,转过头问。
“你累?”孙问渠也停下,状态还不错,没怎喘。
“小子要跟朋友聊会儿,”方驰笑笑,感觉似乎有些小看孙问渠体力,“们等等它?”
“行,”孙问渠从帽子里掏出黄总放到地上,“黄总总也活动下吧。”
话音还没落地呢,手刚拿开黄总就跳起来窜到孙问渠裤子上,顺着路往上爬回他肩膀上。
方驰不知道怎就想到这个些,在认识孙问渠之前他看到冬天山,也不会有什想法,现在就忍不住会琢磨,个人带着小子在山里转悠孙问渠,是什样
“你又没跑过这边,”方驰说,“看着点儿路。”
“山里不都样路,”孙问渠满不乎地说,“还能不样到哪儿去。”
“那你再找个地儿滑下去摔回你看看是不是样。”方驰说。
“嘿,”孙问渠斜他眼,“你要不去跟你亮子叔叔拜个师吧。”
“好。”方驰点点头。
方驰在原地愣好会儿才咬咬牙追上去。
简直有种被孙问渠搁手心里翻来翻去看个遍感觉。
他直在孙问渠后边儿跑着,目光在孙问渠身上来回扫着,其实本来他不想看,但四周都是看熟景色,只有孙问渠看着还比较新鲜。
孙问渠平时出门套休闲装走路懒懒散散让人看着就觉得旁边要有张椅子他随时都会坐下去,在家就是睡衣在沙发里窝着,如同沙发部分。
今天这样穿着身运动服挺活泼向上地跑步,还真让方驰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太神奇,原来这个人腿是可以摆动起来,而且挺长。
“真是娇气,”方驰啧声,“脚还不能沾地啊。”
“就是,”孙问渠说,“你看看人家小子个大糙狗,人以前还没流浪过呢。”
方驰笑笑,看着小子跟小花你闻闻,挤挤你在河边来回跑着。
孙问渠就在他身边,跟他并排站着,俩人都没再说话。
这会儿风稍微小些,不过太阳没出来,温度还是低,方驰站两分钟有点儿担心:“你这衣服不挡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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