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笑着下
床，拿着卷子往他面前
放：“行吧，先讲题。”
方驰
书桌小，孙问渠不能像之前那样趴在桌上给他讲题，只能是拖张凳子坐在旁边，胳膊托着下巴。
“还是老规矩，
讲你听，不懂叫停。”孙问渠拿过张纸，在左上角写个日期。
“还写这个？”方驰问。
“哦，”孙问渠笑笑，“习惯。”
“不信你戳两下看看。”孙问渠说。
方驰还从没见过里头垫假体立体文身，好奇心让他伸手在孙问渠后腰上轻轻摸下。
孙问渠皮肤……
很……光滑。
听到孙问渠笑声时，方驰猛地缩回手。
点儿就能当场累死似，这会儿后腰片都露着。
那个文身也整个出现在方驰眼前。
孙问渠身上仨文身，耳朵后边儿，脚踝内侧，后腰……大腿根儿那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这仨他是个都没看清过。
“你这个文身……”方驰说着条腿跪到床边，往孙问渠那边凑凑，“是什
……是猪啊？”
“你什眼神儿？”孙问渠啧声，背过手把裤腰往下扽扽，“你家猪长这样啊？”
方驰没再多问，这个习惯应该是孙问渠每天画那些图，做陶要画图，每天图还要标出日期来。
这种认真让他非常好奇。
看着开始给他讲题孙问渠，方驰突然有冲强烈冲动，想要看看孙问渠认真做陶时是什样。
“怎这都能信啊？”孙问渠趴床上乐得不行，“你真有18岁？”
他皮肤上细腻光滑触感还停留在指尖，方驰甚至还能感觉到触碰到他皮肤时温度，再看他现在乐得这样，顿时不爽得很。
想也没想就巴掌拍在他后腰上：“你真有30岁吗！”
“真没有啊，”孙问渠扯扯衣服坐起来，“谁说30，没到呢。”
“……你连13都不像，知道。”方驰盯着他看眼，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
方驰低头仔细看看，居然是只偏着头用后腿挠痒痒猫……背影。
而且凑近之后才能看得出来，这文身非常精致，有很立体感觉。
“是只猫啊，跟真似，”方驰说，“你这喜欢猫啊？”
“嗯，花大价钱文，还是立体，凸起，”孙问渠回过头看着他说，“里面垫假体呢。”
“扯吧你……”方驰又看眼，看着确是很像，他顿时又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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