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
，”方驰不想再待在客厅，转身往楼上走，“努力十来年得有八钱吧。”
“你……”方辉
扔手机站起来。
“行啊！”二婶拍巴掌，“你俩都闭嘴，兄弟俩见天儿吵，烦不烦啊！”
方驰没再说话，几步跨上楼梯。
“烦啊！”方辉屁股坐回沙发里，“怎
不烦！要不是因为要看爷爷奶奶，谁愿意跑这儿来啊！”
“你爷爷从养那天起就让它进屋，你这回回都踢，也不嫌累，”老妈说着话从客厅也走出来，看到方驰
时候马上指指他，压低声音说，“你好好啊，别又跟他吵。”
“小子过来，”方驰蹲下，小子跑到他身边，他搓搓小子脑袋，“去厨房找爷爷去。”
小子转身跑进厨房。
方驰进客厅，二叔二婶，堂姐方芸两口子和方辉都在，加上老爸和奶奶，沙发和椅子都坐满。
“二叔二婶过年好，”方驰打个招呼，“姐，姐夫过年好。”
就这保持距离地在前面走着。
快到家时候孙问渠在后院拐角停下：“
从后院上去吧。”
“没事儿吧，”方驰说，“……”
“个租客，就不弄那费劲，”孙问渠拍拍他肩，“这段时间真不太想跟人打交道。”
“行吧，”方驰点点头，把后院钥匙给他，“晚上吃饭给你拿上去？”
起，前爪搭到孙问渠腿上，伸着脑袋对着他通啥哧。
“哎哎哎！”孙问渠吓跳，赶紧往后躲，“要咬啊！”
“怎可能，”方驰笑得很开心，“以为你不怕狗呢。”
“它不碰就不怕它。”孙问渠说。
刚说完，黄总突然从他外套里探出半个身子，对着小子鼻子就是好几巴掌拍过去，然后又迅速地缩回衣服里。
方驰本来已经快上到楼梯顶上，听这话脚步又停。
本来这几天心情挺好，现在却被方辉几句话就弄得很烦躁。
“那你看爷爷奶奶呗
“哎好好，”二叔笑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拍拍他胳膊，“这小子，好像又长高啊，真结实！”
“四肢发达呗，”方辉在沙发上半躺着，边玩手机边说，“他们那帮搞体育不都这样，傻大个儿。”
方驰扫他眼没出声。
“你跟根豆芽似就好啊，”奶奶在边说，“你好歹也动唤动唤，成天就躺那儿玩手机。”
“长是脑子！”方辉推推眼镜，很不爽地说。
“嗯，”孙问渠走两步又停下，“给加个餐吧。”
“巧克力啊？”方驰笑笑，“带那点儿都得让你吃光。”
“吃光再说。”孙问渠抱着黄总走。
方驰从前院进门，刚进去就听到小子吱地叫声，从客厅里跑出来，接着就听到方辉声音：“怎总让这狗进屋啊！”
“哎呦又踢它！”奶奶有些不高兴地说。
这套连环掌让俩人狗同时都愣住。
小子吓得耳朵都夹到脑袋后边儿。
过好会儿方驰和孙问渠才同时爆发出狂笑，小子回过神来哼哼唧唧地转身跑出亭子。
“咱们回吧，奶奶会儿该催，”方驰站起来，还没笑停下，“小子回来！跑什啊！”
小子回头瞅他眼，没过来也没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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