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推开门,探个脑袋进去,孙问渠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倒下去那个姿势没变。
“你不介意话,”方驰说,“上你这边儿看书行?”
“是你不介意话。”孙问渠笑笑。
“……哦,”方驰去拎书包进屋,“不介意。”
孙问渠这屋书桌也是新买,原来屋里没有这东西,不过不是黑色没有边际大桌,是张看起来很高级能放很多东西但上面只放个笔记本和堆纸笔电脑桌。
“那你……躺吧,”方驰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身出去,“回屋看会儿书。”
楼下还很热闹,方驰看看,继续喝酒聊天儿,打麻将聊天儿,包饺子聊天儿,屋子人。
过年真是让人愉快啊。
他推开自己屋门,可是被方辉睡过屋子真是让人不愉快啊。
被子没叠,胡乱地团在床上,被角还有个都搭到地上,两个枕头都不在原来位置,个扔在床角,个裹在被子里。
“高手啊,”胡颖笑着说,“这是累还是不乐意跟们菜鸟玩啊。”
“估计是跟咱们打没意思。”方芸叹口气,“还胡两把,你俩正宗散财童子啊。”
“反正每年都散,”方驰嘿嘿笑两声,“也不打,让妈来玩玩吧。”
“方辉你玩?”方芸回头拍拍正对着电视发愣方辉,“小驰不玩你可以上桌。”
孙问渠下牌桌之后就往楼上去,方驰犹豫下,看到他还放在桌上杯子,于是过去拿,跟着走上去。
牌打得怎样方驰没判断出来,打两圈儿就知道他摸牌喜欢先不往跟前儿放,愿意拿在手里用手指下下在桌上翻过来翻过去地玩。
“出牌啦小驰哥哥。”胡颖推方驰下。
“哦。”方驰应声,从面前牌里拿张丢出去。
“胡,”方芸堆牌,“就等这张呢。”
“哎?”方驰愣愣,又啧声。
“把你这些纸放旁边啊,有没有什编号之类,怕弄乱。
方驰阵窝火,再转身看到扔在桌上袜子时,他有种现在就下去把方辉拎上来把袜子塞他嘴里冲动。
这屋没法待,方驰很不爽地甩上门走出来。
下楼转圈儿也不知道该干嘛好,除他,似乎人人都没闲着,就连小子都已经吃碗剩菜美滋滋地趴在院子里晒着午后太阳睡觉。
他只得又上楼,经过孙问渠房间时候,他抬手敲敲门。
“进。”孙问渠在屋里说。
刚上楼,就看孙问渠又从屋里出来。
“拿杯子吧?”方驰问。
“嗯,”孙问渠笑笑,接过杯子,“过来待会儿?”
“你是不是要睡觉啊?”方驰看他脸上有些疲惫。
“睡不着,”孙问渠进屋往床上倒,“是想躺会儿来着。”
“想什呢你。”方芸笑着说。
“没什。”方驰抓抓脑袋。
他平时不太玩这些,就过年时候跟着打几圈,般只管自己面前,基本不点炮就算是最高要求。
孙问渠打麻将倒是还挺厉害,算牌也算得明白,桌上都是平辈儿,估计他也没留着,几圈下来除方芸胡两次,剩下全是他。
“不打,”孙问渠把牌推,“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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