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跟他聊天不像老爸老妈那样般就问问过得好不好之类,问答就完事儿,爷爷爱听他说平时碰上好玩事。
“你上回说那个上墙就哭小孩儿,还去训练吗?”爷爷问。
“去呢,现在不哭,”方驰笑着说,“还练得挺不错呢。”
“你小时候爬山,挂石头上下不来也哭来着,”爷爷抿小口酒,“哎呦哭得可伤心。”
方驰乐:“你也不把弄下
“什?”方驰愣愣。
“哈漏尅体。”孙问渠换个腔调又重复遍。
“不是,不是听不懂……”方驰有点儿哭笑不得,“你脚脖子上文个kitty猫啊?”
“是啊,不过是黑,没用粉色,”孙问渠捏个饺子递到他嘴边,“吃吗?”
方驰还沉浸在个老爷们儿在脚脖子上文个y还似乎挺遗憾没给文成粉色这种神奇事里不能自拔,看到大肉饺子想都没想就口叼到嘴里。
“香,”孙问渠掀被子下床,就穿个内裤凑到桌子边闻闻,“说真,你爷爷这手艺,开个农家乐点儿问题没有。”
“穿上点儿。”方驰说。
孙问渠个儿挺高,总体来说稍微有点儿瘦,不过身材很匀称……方驰第次把他看得这清楚,感觉自己视线不知道该问哪儿落。
不过……
“你大腿根儿也没有文身啊。”他脱口而出句。
地煮好饺子,用小碟装几个菜:“水渠那孩子就这性格感觉。”
“嗯。”方驰点点头。
“不光是性格,”爷爷在边说,“人家那也是怕影响们家子,有外人在怕们不自在。”
“懂事,”奶奶说,拍拍方驰胳膊,“小王八蛋学着点儿。”
“他挺懂事。”爷爷笑着说。
“乖,下去吃饭吧。”孙问渠说。
“哦。”方驰咽下饺子转身撞下门框出去。
今天饭菜依旧丰富,不过方驰吃得不算多,感觉胃口不是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写卷子太投入,总有种还没回过神来状态。
这顿饭还是跟所有过年期间饭样,吃得很久,方驰吃完也没下桌,跟爷爷聊着天儿。
回来这几天忙忙乱乱直也没跟爷爷好好聊过。
“嗯?”孙问渠拿着裤子正穿半,低头瞅瞅自己腿,没绷住乐,边提裤子边笑着说,“你说你个人过也挺多年,按说应该挺那什,怎说什你都信呢?”
“因为第次碰上你这没谱人。”方驰说。
“共就仨文身。”孙问渠拉过椅子坐下开始吃。
“你脚上那个文是什?”方驰问。
“y。”孙问渠边吃边说。
“哎呦还说惯着,你这才叫惯着吧!”奶奶说。
方驰把吃拿到孙问渠屋里,孙问渠又在接电话,应该是马亮,这号码好像也就马亮打。
孙问渠正扒在床上打电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有创意啊……那什屁颜色,烧出来根本没法看……嗯你就说是那个色就行,他三天说八个颜色估计到时他也记不清自己要什颜色,行不跟你说儿子给拿吃来。”
马亮在那边不知道说句什,孙问渠笑着把电话挂。
“刚煮出来,给你拿点儿醋。”方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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