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把黄总从猫包里放出来,黄总在屋里窜两圈,跳到沙发上团好,他飞快地把东西整理下,然后洗澡,喂黄总,再给自己煮碗面。
吃面时候他手机响,拿起来看眼,是肖鸣电话。
“过年好。”方驰接起电话。
“过年好,”肖鸣笑笑,“回来没?”
“
抓拍时机太美好,正好拍下小子嘴皮子飞起,露出四颗犬齿样子,看着凶神恶煞,主要是很丑。
孙问渠这拍照水平也是够可以,方驰嘿嘿嘿地笑半天。
车到市里时候,天擦黑,方驰拎着两个大包和个猫包下车,打个车回到自己租房子里。
先给老爸打个电话报告下,然后又给孙问渠发条信息。
到,屋里都落灰。
要说好机子确实是好机子,听起来跟自己那个区别还挺明显。
方驰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
首曲子听完,他觉得还挺舒服,但为防止出现意外嘶吼,他还是很迅速地把音量调小,不过接下去曲还是很舒缓曲子,笛子,远远鼓声,带着流水声音。
他低头点开机子里音乐库看看,歌不算太多,大概几十首,但没有找到类似那天听到那种死亡金属摇滚,看歌名很多都是中文,看歌名都能看出是很静那种。
孙问渠似乎是把歌全换过。
这两天回城人很多,班车赶着时间拉人,方驰上车之后刚站定车就开,他没顾得找座,先往窗口外面看过去,只来看得及看到眼孙问渠扬起胳膊,车已经开出去。
他有些郁闷地边往后排挤过去边又看看后窗,脏兮兮后窗上只能看到个模糊人影站在路边,还有个小影子跟在车后跑段。
小子每次都这样,跟着车跑段,然后转头再跑回去。
“你坐不坐,不坐就放东西。”旁边有个大叔说句。
车后就剩个座,大叔本来把包放在座上,看他过来就拿开直抱着。
叫个家政收拾下。孙问渠回过来。
腐败,自己收拾。
其实也没什收拾,这房子里没什东西,除房东配家具家电,方驰自己东西就是衣服和书,还有些攀岩户外装备,想弄乱都难,也就是擦擦灰尘。
不过擦灰他也就擦擦桌子和椅子,别没管。
床上他用条床单盖着,现在扯掉扔洗衣机就行,被子是走之前晒过,现在闻着还很香。
方驰拿出手机,给孙问渠发条信息。
你把歌都换?
过两分钟,孙问渠信息回过来。
当然要换啊,之前歌怕吓得你考个全国状元再范进中举。
下面还配张小子照片,估计是小子冲着孙问渠叫时候拍。
“坐。”方驰把自己包在过道上码好,坐下去。
大叔把包塞在他俩腿之间空隙里,方驰把猫包放到自己脚中间,用脚夹着防止滑动,然后低头拿出孙问渠那个土豪mp3,插上自己耳机。
孙问渠机子里歌,方驰就那天听耳朵就惊得够呛,为防止再次感受到十大酷刑嘶吼,他先把声音调小才戴上耳机。
是首吉它曲,配合着钢琴。
还挺好听,方驰把声音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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