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方驰很肯定地说。
“真
，不信
回去
让她给你打电话。”孙问渠说。
方驰转过脸看着他，半天才说：“老太太叛变啊。”
俩人对视几秒之后
起乐，靠垫子上笑得服务员过来送小点心时候都没停下。
“这个好吃，快尝尝，趁热。”孙问渠看看拿上来小碟子。
长得也不像黄总小娘炮。
也不是，小子也很帅……
这他妈都什
跟什！
孙问渠笑，笑得还挺大声点儿也没掩饰。
方驰瞬间就明白他在笑什，有点儿恼火自己实在聪明，他转过头斜孙问渠眼：“笑什。”
“腐败啊，”方驰摸摸，找到开关，把自己这边餐板按出来，跟孙问渠那块正好合上，“吃个饭吃成这样。”
桌子弄好之后，俩人都没再说话，方驰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他跟孙问渠基本靠在块儿，因为姿势过于舒服，所以显得有些……亲密，胳膊只要动，就能碰到孙问渠，其实不动也是挨着，同理还有腿。
这种呼吸之间就能感觉到对方状态，让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上来滋味，尴尬，紧张，却又挺享受，让他坐对面去估计还会不爽。
“这段复习进展怎样？”孙问渠突然问句。
“还没体会到，”方驰看看这个坑，估计就是个双人座，除孙问渠旁边没有别地方能坐，于是他挨着孙问渠坐下去，犹豫下，也往后躺，接着就忍不住也闭眼舒口气，“哎……”
“舒服吧？”孙问渠笑。
“嗯。”方驰应声，还真挺舒服，这个斜面角度非常合适，中间稍微有点凹陷，让腰和背正好能填满，脚下还被厚厚绒毛包裹着。
“每次来都订这个位子，”孙问渠偏过头，“躺下就不想动。”
“那……”方驰也转过头，看到孙问渠眼睛时他突然有些恍惚，瞬间就忘自己要说什。
碟子里就俩看着跟圆筒蛋糕似点心，方驰拿个看看：“什玩意儿？”
“
“笑你啊。”孙问渠笑着说。
“这帅你也笑得出口，”方驰啧声，说实在，孙问渠这乐，他反倒突然放松下来，“有没有点儿老男人样子。”
“奶奶说看着比你小。”孙问渠说。
“她说是你看上去比还傻。”方驰纠正他。
“她后来又说。”孙问渠笑着。
声音就在耳边，带着分明小颗粒，粒粒从他脖侧扫过。
“还……挺，就，挺好，”方驰猛地就觉得呼吸有些发紧，头都没敢转，瞪着对面墙上幅画看着，“嗯，挺好，有进展。”
画是只猫。
感觉没有孙问渠画好看。
是啊孙问渠很好看。
“什？”孙问渠问。
方驰不得不把脸又转开冲上，顿会儿才说：“那会儿怎吃饭啊？”
孙问渠笑笑，从坑里拿两个垫子往身后塞，就稳稳地靠着：“这吃啊。”
方驰学着他样子也靠好，然后看看眼前坑：“桌子呢？”
孙问渠用手往坑壁上摸摸，大概是按个开关，块餐板从坑壁上转出来，正好转到人面前停下，他用手指在板子上敲敲：“你那边也有块，正好能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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