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驰点点头。
这回方驰没有再转开头回避孙问渠
眼神，跟他直愣愣地对瞪着。
瞪
多长时间不知道，孙问渠瞪到后面就扛不住，眨眨眼睛：“哎
眼泪快瞪出……”
这话没有说完，方驰突然翻身压到他身上，吻住他。
孙问渠先是
愣，接着就吓跳，服务员随时会过来，就方驰这心态，要让服务员看到那估计也不用高考
自己手就般得很，还有长期攀岩留下茧子和伤。
“没好看，这还用对比着看呢？”孙问渠突然在旁边说句。
“哎？”方驰吓跳，赶紧把自己手放下，转过头发现孙问渠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什
时候偷看。
“这手，”孙问渠抽出自己手举到他眼前，“风华绝代，沉鱼落雁，回掌击百帅生……”
“嗯，”方驰抬手在他手背上轻轻点，再慢慢往下划，“比好看多。”
他把几个杯子都放到自己面前，盯着这些微微晃动水，在透明大杯子里缓缓转动蛋花看会儿就让他有些……晕。
他转开头，拿开自己身后垫子，也往后靠下去，跟孙问渠并排半躺着。
躺几秒钟，他感觉自己屁股好像压到孙问渠手，于是抓着孙问渠手想拿开点儿。
但抓住之后他突然就改主意，就那握着孙问渠手没有再动。
孙问渠也没动，眼睛都没睁开。
“躺会儿，”孙问渠把身后垫子拿开，靠下去，闭着眼睛，“哎吃完就挺着真是人生享受啊。”
“会胖，”方驰笑笑，“你不是挺讲究，不怕胖啊？”
“关键是不胖啊，”孙问渠勾着嘴角，在自己腿上捏捏，“还挺瘦。”
方驰盯着他手看会儿，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捏把：“嗯。”
孙问渠似乎定定，然后眼睛睁开条缝看着他笑笑没说话。
“今儿怎这配合。”孙问渠笑笑，放下手。
“不知道，”方驰根着过去又抓住他手，“喝多吧。”
“喝多？”孙问渠转脸看他眼，“喝什喝多？”
“喝……”方驰也扭过头看着他，“火锅汤底喝多。”
“飘呢？”孙问渠乐。
这种感觉不好描述，方驰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
心跳有些快，紧张，兴奋，不好意思……乱七八糟堆，分都分不明白，只有手里握着孙问渠手，这个感觉清晰可辩。
孙问渠手严格说不是漂亮款，是修长帅气款，看就用知道手指挺有力，百看不厌。
方驰直没发现自己这喜欢看别人手。
手有什好看呢？方驰抬起自己另只手看看。
方驰感觉空气跟着孙问渠这个笑容有些凝固，凝固在特别暧昧这个瞬间。
服务员进来收拾东西又上份餐后甜品都没能打破凝固。
方驰看着桌上甜品，挺周到，还配杯漱口薄荷水和杯蜂蜜柚子茶，中间是碗看样子很普通甜酒蛋花，但闻就知道跟平时吃那种不样，特别香。
身边孙问渠动动，拿过薄荷水漱漱口，又喝口柚子茶，然后靠回去，手放在身侧，看上去很放松。
方驰也跟着喝口薄荷水，又喝几口柚子茶，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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