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丢人,”孙问渠把木瓜放进嘴里,又把果盘递到他面前,“这年纪谁没被火燎过几回啊,吃点儿水果吧。”
方驰似乎是放松些,从果盘里拿块菠萝,搁嘴里嚼嚼,想想又扭头看着他,有些犹豫:“就是挺……尴尬,你……没事儿?”
“
“没事儿吧?。”孙问渠看眼他抱在裤裆位置垫子,有点儿想笑,但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没事儿,”方驰稍微坐直些,皱着眉,“就是……吓跳。”
“跟不用不好意思。”孙问渠递片菠萝给他。
“没有。”方驰接过菠萝塞进嘴里嚼着。
孙问渠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方驰在坑里愣会儿,轻轻叹口气,爬起来靠回他身边。
方驰似乎也听到这声音,但他顿顿却并没有动,唇还留在孙问渠耳垂上。
孙问渠按着他肩狠狠推下,顺带又用膝盖顶顶,方驰是跪在那个小平台上,重心不稳,直接往后晃,撞开餐板被他掀得仰面摔进身后满是厚绒垫子坑里。
“您好,给您上餐后水果。”服务员在外面说句,接着掀帘子走进来,手里拿着个拖盘。
“谢谢。”孙问渠说,又抬手摸摸自己嘴。
服务看着被撞开餐板和仰面朝天躺坑里抱着个垫子方驰愣愣:“帮您把餐板收起来吧,水果放在旁边?”
这个吻跟之前那个吻并没有太大不同,方驰有些粗重呼吸,有些急切探入,笨拙而霸道纠缠……
但也有着根本区别,这次方驰没有喝酒。
就喝点儿高嘌呤火锅汤。
不会吻到半就睡着。
也不会半真半假断篇儿。
继续沉默几分钟之后,方驰像是回过神来,侧身背对着孙问渠缩缩腿,很小声地说句:“操吓死。”
到这时孙问渠才终于绷不住乐,拿着块木瓜笑得差点儿倒不过气儿来。
“别笑。”方驰闷着声音。
孙问渠笑着拍拍他胳膊:“别瞎想,服务员什也没看到。”
“就是觉得丢人。”方驰声音还是闷着。
“好。”孙问渠说,还好方驰把杯子都拿到他那边餐板上,被撞开这块餐板是空。
服务员把餐板收好,茶水和水果放到坑边之后出去。
方驰全程保持着怀抱个垫子半躺着姿势动不动,孙问渠拿小片橙子慢慢吃着,他都没看到方驰什时候拿垫子。
吃完两片橙子,他看眼方驰:“想什呢?”
“没。”方驰声音有些哑,不知道是吓还是尴尬。
他跟孙问渠紧贴着唇,与孙问渠纠缠着舌尖,扶在孙问渠腰上手,都是清醒。
孙问渠有些被动,尽管方驰现在每个动作,每次呼吸,都让他身体里火不断窜起,只要口子开,立马就能烧成片,但他还是偏开头。
对于个憋好几年正常男人来说,孙问渠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成佛,头上都冒着金光,能照亮条街。
但他担心不是多余,就在方驰手伸进他衣服里时,他听到外面有人问句:“服务员,洗手间在哪儿?”
帘子动下又停,服务员声音就在帘子外面响起:“直走左转,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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