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驰应声。
“行你跑步去吧,”孙问渠说,“今天上山转转。”
“别瞎转,”方驰皱皱眉,“你桩子又不稳,会儿再摔。”
“跟你爷爷块儿,你甭管,”孙问渠啧声,“要有操心专业觉得你可以报个。”
“也不总操心……”方驰小声说,“行吧挂。”
“它中间有根筋……”方驰想想不知道该怎说,“哎说不明白,要不你让爷爷教你玩得。”
“行,”孙问渠笑笑,“会儿找他去。”
“你……活儿现在做得怎样?”方驰问。
“进度正常吧,”孙问渠说,“你考完试差不多应该就可以出来部分。”
“们已经进入倒计时百天。”方驰说。
方驰收拾完拿着书包出门去学校时候,孙问渠又发过来两张照片,都是花,黄和粉色,都是微距,能看清花脉。
漂亮精致得让方驰有些吃惊花-
这什花?
孙问渠没回答,只是又发张全景图。
方驰看就愣愣,直接发个语音过去:“这是酸咪咪啊,酸咪咪花这漂亮呢?以前都没注意看过。”
-这花开得比较晚。
孙问渠说。
不过花是什品种他也说不上来,说是查也没查明白,方驰倒不在意,他很喜欢这些花,盯着照片看很久。
花还不多,每盆里都只有零星几点,小小衬在绿色叶子上,加上孙问渠永远随意拍照技术,他甚至看不清花长什样-
你能不能不要太懒,稍微绷紧点胳膊,近点拍张,你现在这拍出来这花就跟饭粒似-
随着考试天天临近,老师每天都在耳边时而苦口婆心时而慷慨激昂,大家就像根已经绷很久弦,再想绷也绷不动。
方驰每天趴桌上时候都觉得自己不是要去高考,像是要去为国捐躯,心潮澎湃又忐忑不安,想冲锋陷阵又怕中弹倒下……
班上个学习不错男生突然没再来学校,许舟去打听下,说是病,精神压力太大。
方驰觉得自己这样还成,压力不算太大,主要是他压力只来自于他自己,父母爷爷奶奶,谁都没把他高考这事儿当成个什
“紧张吗?”孙问渠问他。
“还成吧,”方驰抓抓头,“不太紧张,下月二模,到时看成绩才知道要不要紧张。”
“这话说得很牛逼啊。”孙问渠笑。
“那是,”方驰也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就……感觉这阵复习得还不错,周考都没感觉。”
“再过俩月就能撒欢,”孙问渠说,“坚持吧。”
孙问渠估计懒得发语音和打字,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酸咪咪什玩意儿?”
“就是你拍这个啊,酸咪咪,小时候们用它打架来着,”方驰边走边说,“酸咪咪。”
“这东西叫酢浆草。”孙问渠说。
“就是酸咪咪,小时候天天玩。”方驰说。
“用它打架?怎打?”孙问渠问。
你要求还真高!
孙问渠抱怨句,还是拍张微距过来,总算能看清,花苞就跟饭粒儿似那点,开花也就两颗饭粒大小,很精致-
真漂亮。
方驰边刷牙边回过去-
还有漂亮,拍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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