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点点头。
孙问渠没再说话,方驰在小子脑袋上来回揉着,过会儿才又开口:“知道挺长时间,就上回你来看那时事儿。”
“嗯。”孙问渠喝口茶。
“不知道怎知道,他好像跟他妈吵来着,”方驰捏着小子耳朵下下搓着,“就被赶出来,后来就直住他姨那儿,那天考完语文不是说叫他块儿吃饭去嘛……”
“他说他爸妈来接他?”孙问渠问。
“啊?”方驰凑过去拿盆起来看看,“你还真是什都会。”
“是个人就会。”孙问渠说。
方驰看着他笑笑。
阵沉默之后,孙问渠给自己倒杯茶,边用脚逗着小子边看看他:“你那个好朋友,是叫肖鸣吧?”
方驰看他眼,点点头:“嗯。”
想到肖鸣,他又皱皱眉头,拿出手机给肖鸣发个消息-
住下没?这几天都在爷爷家,你先住着-
嗯,住着,谢。
方驰想再问他到底怎回事,但最后还是把手机收回兜里,他怎也没想到肖鸣父母在高考这个当口都没有松动,这得是气成什样。
心里闷得慌。
:“哎哟妈!怎胖成这样?”
大胖黄总抱着他手腕喵声,嗲兮兮。
“说是阉以后就都会胖,比以前能吃,”方驰对于把黄总从个清秀少年养成个胖太监有些迷茫,“发现时候它已经胖。”
“天呐,”孙问渠把黄总举起来看看,乐得不行,又抱着黄总往小子跟前送送,小子吓得耳朵夹,猛地退后好几步,“这王霸之气!”
“怎办啊?”方驰看着黄总有些担心,“怕它会三高……”
“其实没来,他骗,”方驰抬头看着他,“他现在住那儿呢,没地儿去。”
“这样啊。”孙问
“他出什事儿?”孙问渠又问。
“就是……”方驰声音很低,犹豫半天才轻声说句,“就,他是……他跟你……样……”
孙问渠看着他没说话。
“跟……”方驰拍拍腿,小子马上跑过来,前爪搭到他腿上,“跟也样。”
“嗯?”孙问渠应声,声音也放低,“被他家里知道?”
门外天台上传来小子愉快哈哧声,方驰知道孙问渠在天台上。
他开门走出去,打开天台灯,把旁边小电扇也打开,乡下晚上挺凉快,电扇主要用来吹蚊子。
之前放在窗台上两组小花盆,现在都摆在天台沿儿上,圈,长得郁郁葱葱,花已经没,但叶子都特别丰满,看着跟个个绿绒球似。
“这东西长大挺漂亮啊,”方驰坐到椅子上,“还能长成圆。”
“这智商,”孙问渠拿个烧水壶正在烧开水泡茶,“这是你爹用好几天时间精心修剪。”
“送就行,给它减肥。”孙问渠说。
“借你。”方驰看他眼。
“抠门儿。”孙问渠啧啧两声,抱着黄总上楼去。
方驰进屋收拾下,先检查下衣柜里还有没方辉残存痕迹,然后把鼻子按到床上闻闻,估计是前两天奶奶刚给换,床单和枕头都香喷喷股太阳味儿。
肖鸣说这个味儿也叫“螨虫爆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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