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话题也挺多,”方驰往下出溜点儿,靠在爷爷身上,“没话题时候也爱听你们聊。”
“就会说好听讨人喜欢。”奶奶拍他下。
方驰笑笑没说话。
爷爷奶奶继续聊天儿,说都是小辈儿事,老爸老妈店啊,姑姑家房子啊,方驰半眯着眼听着。
风扇风时不时扫过他身上,感觉挺美好,像是回到小时候。
孙问渠本来被他亲得挺有感觉,听这话顿时笑得什情绪都没,边乐边说:“你还吃什药啊,你句话就能把那点儿激情全给败。”
“晚上,”方驰在他身上压着没动,“晚上睡你这儿,行吗?”
“嗯,睡呗,”孙问渠推他把,“下去,压死爹。”
方驰翻个身平躺到床上,用力叹口气。
孙问渠旦开启工作模式,就能小时只盯着自己眼前图,连动都不带动下。
“你亮子叔叔说,”孙问渠靠在桌边,“韭菜精。”
“韭菜?韭菜怎?”方驰没想明白。
“韭菜壮阳呗。”孙问渠啧声。
方驰憋会儿乐:“哎,这人要不结巴嘴得多欠啊。”
“所以老天爷让他结巴,怕他挨揍。”孙问渠说。
来,走到他面前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没事儿,同学来玩就来玩,你自己不瞎琢磨,也没谁会想什。”
“嗯,”方驰点点头,搂紧孙问渠腰,“就是……其实也没什。”
“本来就没什。”孙问渠笑笑。
“这样是不是挺没出息?”方驰叹口气,手在孙问渠背上搓搓。
“这跟出息不出息没什必然联系,”孙问渠在他脖子上亲下,突然很轻地笑声,“哎其实也挺有出息,就这说两句话都能升旗。”
“你爸你妈啊,也
方驰眼睁睁看着两只蚊子在他胳膊上停下,只得找个小喷瓶把奶奶独家驱蚊水倒进去,往孙问渠四周喷喷。
瞪着孙问渠干活也个多小时,方驰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关上门。
爷爷奶奶还在楼下说话,方驰下来,奶奶就把他拉到沙发上坐着:“以前回来就粘着们,这两次回来就老跟水渠摽块儿。”
“……没啊。”方驰有种又心虚又不好意思感觉,搂搂奶奶肩。
“年轻人话题多,”爷爷在边笑笑,“还能总跟老头儿老太太聊天儿。”
方驰乐会儿之后走到孙问渠跟前儿,凑过去吻住他,又搂着他往床边推过去。
“嗯?”孙问渠看着他。
“亲会儿,”方驰把他往床上压,“就亲会儿,韭菜精嘛。”
孙问渠笑起来,躺着没动。
方驰跟找宝似在他脸上脖子上通亲,然后搂着他重重地叹口气:“这情况是不是得吃点儿药啊?”
“……”方驰顿时脸都红,想撅个屁股又觉得姿势太蠢,只好挺着没动,“这是太年轻。”
“嗯。”孙问渠脸严肃地点点头,但声音里还是带着没压住笑意。
“不是,”方驰瞪着他,“你没有过这样时候?笑什笑啊。”
“没笑,真没笑,”孙问渠松开他,退后步在他肩上拍拍,“韭菜精嘛,是这样。”
“什精?”方驰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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