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
？”孙问渠翻个身，睁开眼睛。
“
吵醒你？”方驰躺下。
“没，”孙问渠笑笑，“你敲门
时候就是醒着。”
“那你也不答应
声？”方驰说，想想又点点头，“哦，知道，你懒得答应是吧。”
孙问渠笑着没说话。
“有个人陪着你起走，”肖鸣说，“多好啊，你就起走就行。”
方驰拍拍他肩，又抓两下。
外放小喇叭放是许舟mp3里歌，全是劲爆迪厅音乐，只是从小喇叭里放出来，听着有点儿痛不欲生。
别人看起来似乎都没什
感觉，方驰几次都想过去把音乐给关掉。
在喇叭里第三次传出“来！大家起摇起来——”时候，烧烤晚会终于散场，大家决定去睡觉。
“哎吃点儿韭菜吗？”许舟拿盘烤好韭菜回头问他俩，“还有空心菜和灯笼椒，都是刚去菜地里摘，要吗？”
“不要，”方驰说，“都吃烦。”
“要辣椒。”肖鸣拿着盘子过去要点儿灯笼椒过来吃。
“哎，”方驰闷头吃半天，转头看着肖鸣，“问你，就，俩人在起时候，太腻乎是不是让人挺烦？”
“嗯？”肖鸣看着他，“应该不会吧，好时候不就是想腻块儿。”
酒之后笑起来。
“笑什，”方驰看他眼，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想多！”
“应该没有想多吧。”肖鸣笑着说。
方驰啧声没说话。
“挺羡慕你，”肖鸣笑完低头咬块肉，“真好。”
方驰盯着他看会儿，蹭过去搂住他：“哎，你累吗？”
“还成，”孙问渠说，“你想干嘛？”
方驰赶紧过去把喇叭给拨下来。
两个女生睡在方驰屋里，男生们就分布在沙发，竹床和席子上。
方驰洗漱完之后，往屋里撒圈驱蚊水，又点上蚊香，这才上楼。
孙问渠屋里灯是亮着，方驰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推开门才发现，孙问渠已经躺在床上睡。
方驰关灯，轻手轻脚地上床，把大模大样睡在他枕头上黄总拿起来放到边。
方驰没说话，低头吃着肉。
“其实没什经验，”肖鸣低声说，“就那次……你知道。”
“嗯，”方驰点点头，“那个傻逼。”
“觉得吧，”肖鸣说，“你不用想太多，你就是爱想，有没，其实不去想还轻松点儿。”
“是。”方驰笑，他确是想得挺多。
“你……”方驰想想，“你要不先缓和下，就回去跟你爸妈说你改，不喜欢男？先回家再说啊。”
“不，”肖鸣看着他，“虽然不想这样，但是这步走出来，就不能往回缩，现在说不这样，以后还是这样，那不是没完没吗。”
“……也是。”方驰叹口气，盯着手里酒瓶。
“你别老琢磨事儿，”肖鸣说，“没谁家情况是完全样，再说你现在也没到那份上，老想这些，谈个恋爱都谈不踏实。”
肖鸣这话说跟孙问渠有些像，方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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