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休息站就休息，”方驰又说，“休息
时候给
打电话。”
“嗯。”孙问渠点头。
“租那个房子已经弄好，房租水电什
都结清，你到时拿东西直接过亮子叔叔那边就行，不用管别。”方驰喝口水。
“嗯。”孙问渠继续点头。
“吃饭别叫外卖，”方驰顿顿又接着说，“有什事儿给打电话。”
“先把这个学上好吧，”孙问渠在他脸上弹弹，“现在先别想这些。”
“嗯。”方驰闭上眼睛。
刚报到这两天宿舍没有门禁，方驰就没回宿舍。
当然，不是他不想回，他还没来及得考虑要不要回宿舍这件事，就睡着，再睁眼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本来想着趁孙问渠回去之前再去市中心逛逛，但早上把学校这个卡那个卡办完，要领东西领完，时间也就差不多。
“傻逼成这样也就你们小孩儿才笑得出来，”孙问渠说，“们这些成年人可以
脸麻木地看完。”
“你算吧。”方驰把毛巾和浴巾都扔到旁边床上，光着身子往孙问渠旁边躺，又侧身搂紧他。
孙问渠胳膊绕到他身后，在他背上轻轻摸着：“你这换个新环境，都是不认识人，会不会不适应？”
“不会，”方驰说，“当向导时候每次带都是不认识人。”
“也是，不过你当向导时候也不爱说话，”孙问渠笑笑，“刚认识你那会儿还觉得你挺闷。”
件反射，这会儿想到明天孙问渠就走，他就没什心情，只想搂着孙问渠。
孙问渠从浴室出来，他就过去把孙问渠拉到床上，然后把抱住。
“这澡白洗啊？”孙问渠叹口气。
方驰没出声，抱着他下很长时间决心才松手跳下床：“行吧，也去洗个澡。”
方驰洗澡比较随意，做套广播操基本就洗完，浴巾裹跑出浴室。
“……嗯。”孙问渠也喝口水。
“吃个饭就走。”孙问渠拍拍他肩。
“开车去吃吧，找个好点儿馆子。”方驰说。
学校这边没有什特别牛馆子，不过找到个装修还不错西餐厅，他俩进去吃顿。
“开车小心点儿，”方驰说，“别开太快。”
“嗯。”孙问渠点点头。
“就特别熟人话多点儿，”方驰嘿嘿笑两声，“跟爸妈都没多少话。”
“爸是管得太多，”孙问渠摸摸他头顶，“你家好像是不管。”
“嗯，跟你不同呗，多省心孩子，”方驰想想叹口气，“就希望他们真不管就不管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们也不管就好。”
“说不定真不管呢。”孙问渠说。
“哎，”方驰把孙问渠胳膊拉到嘴边咬口，“就算他们不管，爷爷奶奶也不可能不管……愁死。”
孙问渠开电视，停在个综艺节目上，挺可乐，方驰边擦头发边跟着电视里观众笑几声。
发现孙问渠没有动静，他转过头。
孙问渠眯缝着眼靠在床头，这样子也看不出来是睡着还是没睡还是快睡着。
方驰凑过去看看，孙问渠眼皮抬抬：“嗯？”
“这逗你都没笑，以为你睡着呢。”方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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