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驰拿出手机，“
哥们儿。”
肖
鸣估计也是在宿舍没事儿干，电话打过去他很快就
“他去
哪个学校总能说吧？”程漠想想问句。
“不能。”方驰很干脆地回答。
“……那行吧，”程漠把烟头扔地上踩灭，“有消息告诉声。”
“哦。”方驰应声大步往宿舍走去。
几秒钟之后程漠跨着车跟上来，方驰看他眼：“还有事儿？”
“没啊，好着呢，”程漠说，“能告诉吗？”
“你绕这
大圈，就为问这个？”方驰问。
“不然呢，总得先确定你是不是，你跟他是不是对儿，然后才能问啊，”程漠说，“上来就说哎挺喜欢那个去看你比赛
同学，他是不是gay有没有男朋友？你不抽都没天理。”
“……啊。”方驰不知道该说什。
他怎也没想到，程漠那个“不可告人目”居然是肖鸣！
“嗯，”方驰点头，“说关键部位行。”
“好吧，说关键部位，”程漠停下，腿撑着地，从兜里摸烟出来叼上，“你有个同学，跟着块儿去看你比赛那个同学，叫什名字？”
这个问题问出来，方驰整个人都蒙。
跟着块儿去看比赛同学？
“啊？”方驰瞪着他。
准。”
方驰再次愣。
奇葩宿舍？除何东保全是？那就是也包括程漠？
“所以就想确定你哥是不是你男朋友，”程漠说，“如果是话，那就行。”
方驰有点儿没听明白地看着他。
“同学，”程漠叹口气，“宿舍在你楼下。”
“哦，对。”方驰想起来，跟他块儿沉默着回宿舍。
回宿舍就发现几个人全在玩电脑，看到他回来，李铮马上说：“快，君君把wifi弄上，可以用。”
“这牛，”方驰拿过笔记本放到李铮手边，“帮连下，要打电话。”
“打给女朋友？”李铮打开他笔记本。
这也太离谱。
“能不能告诉啊？”程漠又问。
“不能，”方驰看着他，“现在不能，那是哥们儿，不可能随便就跟你说什，再说你就那看几眼……你以为拍电影呢？”
“那你问问他吧，”程漠也没多说别，“就这事儿，谢。”
“哦。”方驰看着程漠，还是觉得有点儿难以想像。
“你不会是不记得吧？”程漠也瞪着他，“你别说你不记得啊！”
记得，方驰还不至于不记得肖鸣曾经去看过他比赛，但是……
“你问他干嘛？”方驰还是吃惊着。
“你说呢？”程漠笑笑，“看他比看比赛时间长多……他是吗？觉得他那会儿直盯着你，视线都没离开过，应该是喜欢你吧？”
“……靠，”方驰有点儿无法形容自己感受，“你神经病啊？”
“看过你比赛，那会儿还没毕业，”程漠看他眼，“咱俩个地方你知道吧？”
“嗯？”方驰看着他，“不知道。”
“中。”程漠说。
“哦，”方驰点点头，中是重点，程漠怎看也不像是能进中人，“中啊。”
“那次比赛，青少组不就在咱们市，就去看，”程漠说，“那时你高暑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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