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肖
鸣也跟着回过
头，看到身后这人
时候也愣愣，“？”
“
靠这是……这……”方驰瞪着程漠。
程漠戴着头盔，脸上什表情也看不清，但在他俩都回过头之后，程漠拧拧油门，车头转就想往回开。
“程漠！”方驰喊声，冲过去把抓住他胳膊。
程漠没出声，车还在往前慢慢开出去，方驰只得抬腿跨上后座：“你怎回事儿？你跟踪？”
方驰觉得这个摩眼神儿不太好，他跟肖鸣看就是不打算出门，还这跟着……
他回过头看眼，正好摩轰油跟上来，看到他回头，就离着十几米停下。
这不是摩，方驰看车就愣愣，这是辆川崎ninja250，车上人也不是摩司机打扮，戴着头盔也看不清脸……但方驰看到这人戴着护腕。
上面还印着体大标志。
“靠？”方驰眼睛下瞪圆，有点难以置信地瞪着这个人。
“又没谁看，”肖鸣笑着站起来，拍拍裤子，“路上堵吧？”
“嗯，”方驰往他们学校大门看眼，校门远远地看过去挺气派，古香古色跟门楼似，他又拿出手机对着拍两张，“牛逼学校大门看着都跟古董似啊。”
“先进去转转？”肖鸣说，“今天没什人。”
“行，”方驰点点头，“你不回家？”
“不回，”肖鸣叹口气，“过年时候再说吧。”
上起床时候肖鸣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什过去，俩人约好九点半在他们学校门口加油站见面。
方驰打个呵欠，觉得其实这日子也不是太难过，半个月转眼也就过去，孙问渠来送他那天事儿都还新鲜清晰，这就又要见面。
也没什嘛！
元旦又有假，过年还有假，见面也不是什难事儿，还有周末呢。
方驰在床上嘿嘿乐几声。
“小点儿声，”程漠推推头盔，终于出声
百分之百是程漠！
这是跟踪？
盯稍？
神经病！
摩托痴汉啊！
“钱还够用吗？”方驰又问。
“够，”肖鸣说，“你别操心，不够用保证找你。”
俩人边聊边往大门走过去，这边跟体大那边差不多，都是学校带动周边经济，不过不少学生都回家，四周人不算太多。
这边摩也不少，都等着拉学生，这边离车站近，也不经过市区，所以坐摩去车站学生挺多，摩也比体大那边多。
方驰都能听到身后有摩跟着，他们走两步，就能听到摩托车发动机声音，轰轰地跟上来。
从这边去肖鸣学校那边儿没办法坐摩，因为要穿过市区，摩托车不让进，得坐公车或者打车。
方驰在公车站那儿待会儿，转身走几百米，到个小区门口打个车。
公车站上全是他们学校学生，出去玩，去车站，挤得公车站都快看不见，挤上车没准儿都得到九点半。
打车路上也样堵着，最后到肖鸣他们学校时候都十点多，肖鸣正坐在路边个石墩子上玩手机，t恤大裤衩，脚上趿着双蓝色人字拖。
“哎，”方驰把块小石子往他那边踢，石子砸在他脚上，“你现在这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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