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漠……”方驰说，“他把明天
票都买好
，四张，让
叫上他和肖
鸣块儿去爬山……”
孙问渠听就笑：“行动派啊。”
“他这样也不知道肖鸣能不能受得，”方驰想想又觉得想乐，“肖鸣性子慢得跟蜗牛样。”
“互补，”孙问渠说，“挺好。”
“跟咱俩似吗？”方驰说。
“别买，”程漠说，“已经买好，四个人票。”
“什
四……不是，”方驰愣，“你什意思？”
“买票，明天早上或者晚上你有时间拿给你，”程漠说，“你叫上肖鸣和块儿去，到地方你俩玩你俩就行。”
方驰愣半天才听懂程漠话：“你……直接约他不行吗？而且他要是没时间呢？”
“问，他兼职是周末白天和三五晚上，明天白天他有空，”程漠问，“另外你觉得直接约他，他会出来吗？”
“就像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做？”方驰抓过扔在边瓶子，飞快地就拆，手往下摸过去：“真是……憋死……”
……
程漠电话打过来时候，方驰刚收拾完战场，帮孙问渠盖上被子，手机铃响时候他吓跳。
“靠，”他小声说，“这要早十分钟打过来得吓痿。”
孙问渠半眯着眼睛笑，拿着遥控器下下换着台：“谁这会挑时间。”
驰从浴室里探出脑袋。
“你现在真是点儿都不害羞啊？”孙问渠晃晃手里瓶子。
“……靠。”方驰迅速缩回浴室里，哐下关上门。
方驰知道孙问渠在犯困，但他还是有点儿等不，所以洗澡洗得挺快，洗完胡乱擦，衣服也没套就跑出去。
但就这会儿，顶天儿也就五分钟，孙问渠居然已经趴床上睡着，条胳膊还垂在床沿上。
“嗯，装逼小能手和学渣，”孙问渠慢悠悠地说，“正直好青年和流氓……”
“你能夸夸？”方驰叹口气。
孙问渠想想：“懒蛋和无事忙？”
“可能……不会，”方驰叹口气，“哎你真费劲。”
“不费劲，闲，”程漠说，“就这说定，你记得打电话叫他。”
方驰还没说话，程漠就把电话给挂。
方驰拿着手机盯着，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怎？”孙问渠放下遥控器，枕着胳膊问句。
“程漠，”方驰看他眼，接起电话，“喂？”
“你跟你哥明天是不是去山上玩？”程漠连喂都没喂，直接就问。
“嗯，”方驰应声，“怎？”
“票买没？”程漠问。
“没呢，会儿买，”方驰说，“你就为提醒这个啊？”
方驰看着他这样子感觉挺不落忍，但再看看自己，赤身果体，通凉水好容易浇下去热情看到孙问渠就又重新点燃。
就这举着枪杵床边瞪着孙问渠，有点儿纠结。
看上去睡得挺沉孙问渠眼睛突然睁开条缝，接着嘴角就勾起来：“肌肉不错，线条流畅……”
方驰挑挑眉毛，直接过去抓着他裤子往下扯，压到他身上，贴在他耳边说：“老戏弄，你要后悔。”
孙问渠笑着挣扎下：“看你这样子忍不住就想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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