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孙问渠笑着说。
“求你,”方驰凑到他面前小声说,“拍照片晚上撸蘑菇用你能不能让拍点儿好啊。”
“伸舌头不好?”孙问渠也小声说,“你还可以自行想像舔……”
“孙问渠!”方驰压着声音喊。
“拍拍拍,”孙问渠乐,“重拍呗,正常。”
“鸳鸳相抱何时……”孙问渠笑着说。
方驰听就乐:“鸯在旁看热闹?”
“嗯,”孙问渠把胳膊搭到他肩上,“这话应该是年轻时候就有……那会儿你大概上小学?”
“你得吧!”方驰笑,“你怎不说还没出生。”
“代沟啊。”孙问渠伸个懒腰。
“……给你挂院子铃铛得。”方驰啧声,拿手机自己慢慢查着。
山上阳光很好,接近中午时候风也小很多,阳光随着云层忽亮忽暗。
方驰和孙问渠把这边都转,那个庙和程漠说那个什碑。
孙问渠在那个碑前面站挺长时间,看得很仔细,方驰对这些没什兴趣,而且上面字都长得不是平常样子,写得应该是很好,只是他看半天连个字都没认出来。
本来还想着这是个碑,那也许上面会写着什什碑,结果找圈也没找着长得像碑字字,只好坐到边看着孙问渠。
”方驰说。
“看着你就挺齁。”孙问渠在他脸上拍拍,转身撑着栏杆往远处看着。
“哎,”方驰用胳膊碰碰他,“你说要在院子里种花花草草,要种点儿什花草啊?刚看下面路边有好多花……要不要去刨点儿。”
“素质呢这位大学生!”孙问渠听就笑起来,“怎跟亮子叔叔个德性。”
“他怎?”方驰问。
方驰拿着手机重新拍时候,孙问渠又说句:“
孙问渠灌瓶子饮料补糖之后,往后面那个山峰走路上还挺精神,直没也嫌累,方驰拿着手机拍他时候,他还挺配合地每次都假装没看见。
“你别动,”方驰靠着台阶旁边栏杆,举着手机,“你这个侧脸特别好看,拍张。”
“嗯。”孙问渠应声。
在方驰调好画面按下快门瞬间孙问渠舌尖突然从嘴角伸出来,在嘴唇上舔舔。
“……哎!”方驰瞪着他,“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还是孙问渠比较好看。
孙问渠看着碑样子,能让方驰想起他写字和做陶还有拉琴时样子,那种说不清怎就很吸引人状态。
虽然孙问渠把这些都很不屑地归为无用装逼技能,但方驰觉得他从心里是喜欢这些东西,虽然他从来没说过喜欢。
孙问渠在碑前面看二十分钟才转身过来往他后脑勺上用手指弹:“走,上那边儿棒打鸳鸳去。”
“什鸳鸳?”方驰站起来。
“们去植物园玩时候他刨人家颗多肉,还被发现,”孙问渠边笑边说,“他着急就磕巴得特别厉害,管理员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没让陪钱就放他走。”
方驰乐好半天,搓搓脸:“那你想想要种什啊?”
“想想啊,要不……”孙问渠想想,“铃兰吧。”
“铃兰什样?”方驰问。
“就跟串铃铛似。”孙问渠回答得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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