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有。”程漠立马站
起来，转身就走。
方驰过去把小青蛙戳在孙问渠
背包上。
“想爷爷？”孙问渠回头看看他。
“你怎
知道，”方驰笑，“是有点儿想他。”
“这东西
看就是你爷爷会做，”孙问渠回手在小青蛙上弹弹，
“
能站这儿就不错，”程漠坐到石凳上，“小时候连桥都不敢过呢。”
“体会不，你要住们村，天天看着山，估计早就病不起，”方驰看到旁边有个卖竹编小玩意儿老头，过去蹲下，拿个竹编蚂蚱往他面前晃晃，“这个好看吗？”
“病不起看不清。”程漠说。
方驰笑着挑半天，最后买个竹编小青蛙。
“买这个干嘛？”程漠问他，“你哥喜欢这个？”
“他爸，”方驰点点头，“不过……别去问他。”
“哦，”程漠有些惊讶地应着，也没多问别，“就说第眼看到他就觉得气质挺不样。”
“你还挺爱观察人啊？”方驰斜眼儿瞅瞅他。
程漠马上反应过来，啧声：“这是习惯，也看你来着。”
方驰也啧啧两声，没说话。
后面山峰高些，风景确是比之前那边要好，孙问渠和方驰路过来拍不少照片。
不过这边游客更多，商业气息也要更浓，卖纪念品，卖茶叶，卖茶具，还有卖玩具，路都能看到。
他俩到地方时候，肖鸣和程漠正在个卖茶具摊位前研究着，看他俩来，程漠马上迎上来：“哥哥，听说你这方很专业？”
“嗯？”孙问渠应声。
“看有套挺漂亮，肖鸣说先问问你。”程漠说。
“不知道啊，可能会喜欢吧。”方驰说。
“那你买？”程漠看着他着。
“喜欢啊，”方驰笑起来，“小时候爷爷给做好多呢。”
“那……”程漠犹豫下，“肖鸣喜欢吗？”
“哪知道，”方驰说，又看看四周，“他喜欢吃糖炒栗子，要不你看到有卖就买包给他得。”
“这儿饭好吃吗？”肖鸣在旁边东张西望着，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边儿，“在旅游景点吃饭是不是不划算啊？”
“有家不错，有些人专门过来吃饭，”程漠马上凑到他身边给他指指山腰方向，“会儿去那儿吃。”
“哪儿？”肖鸣没看到，往栏杆旁边走过去，又回头看他眼。
“就是……”程漠又指指，然后叹口气，“会带你们过去就行，来过次。”
“不敢过去是吧？”方驰在边儿乐，“你是不是直就站中间啊？”
“你上这儿来卖茶具跟去沙县吃满汉全席差不多，”孙问渠往摊子上扫眼，“那套是不是还说紫砂，带个你没听说过所谓大家款啊？”
“嗯，不过所有大家都不知道，”程漠倒是很诚实，“是说不能要吧？”
“不超过50可以买回去接灰。”孙问渠说。
“那算，吃饭去吗？”程漠笑着说，想想又补句，“哦也不是全部知道，孙正志还是知道……”
程漠说到半停下，突然想起来什似往孙问渠那边看眼，孙问渠已经走到栏杆旁看山去，他又看看方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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