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吃完再做,”孙问渠站起来,“都没注意时间。”
方驰搂着奶奶肩走出去,孙问渠跟在他们身后看着方驰。
方驰跟以前不太样,孙问渠搓搓刚被他咬过手指,如果是之前,奶奶这突然敲门,方驰估计会把他手指给咬断。
今天不仅没咬断,居然还先给他揉手指才应门。
虽然还是看得出紧张,但这种细微变化依然让孙问渠意外。
方驰大概是吓跳,牙条件反射地咬下。
“哎!”孙问渠抽出手指,“要不要蘸点儿麻酱啊?”
方驰赶紧捏着他指尖揉揉,然后应声:“在呢,奶奶!门开着!”
“你张叔拿点儿葡萄……”奶奶推开门进屋,看他俩就愣住,“干嘛你俩这是?”
“水渠教做盘子呢。”方驰站起来,顺手在裤子上擦擦手。
方驰眼睛直在他手指上,手上泥条两次都按到饼子外面,孙问渠啧声,手指啪地往他手背上弹:“你还玩攀岩呢,协调能力哪儿去。”
方驰顺手抓住他手指,狠狠地捏两下:“这儿呢。”
孙问渠粘泥浆手指带着湿滑和细细颗粒感,细细地顺着手心痒到胳膊上。
“你今儿要是做个盘子再把自己做硬,”孙问渠抽出手指,“就得去谢谢亮子叔叔给你挑个韭菜精这贴切称号。”
方驰嘿嘿嘿地笑起来:“说过很喜欢你手啊。”
,做起来时候如果用右手就会有种其实自己是左撇子错觉,换左手又会感觉大概自己还是右撇子。
总之做这东西时候总觉得哪只手都不是常用手。
最后泥条都是孙问渠弄,他只需要拿着往上盘就行。
也许是比自己年龄还长做陶时间,孙问渠手只要落在陶泥上,整个人就会瞬间变。
眼神,动作,每个细节都让人沉醉。
“水渠生日快乐啊,”爷爷拿出土酒给孙问渠倒杯,“30吧?”
“没,18。”孙问渠笑着拿过瓶子,给爷爷也倒上酒。
“就18岁,
“做盘子啊?”奶奶有些吃惊地走到转台边看好会儿,“你要不说这是盘子都不知道给它安个什名儿好。”
“还没做好,会儿就好看。”孙问渠笑起来。
“教他费劲吧,打小就做不来细活儿,”奶奶说,又转头看看方驰,“都吃上啊?”
方驰愣愣才反应过来,笑着蹭蹭嘴上泥:“没。”
“该吃饭,给水渠做面条呢,”奶奶说,“等你们做完盘子再吃?”
孙问渠没说话,指尖在他嘴唇上点下。
方驰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住,舌尖在他指尖上舔舔。
“什味儿?”孙问渠笑笑。
方驰笑着刚想说话,门被敲响。
哐哐哐三声之后传来奶奶声音:“你俩是不是都在屋里啊?”
相比自己做陶,看着孙问渠做陶是更大享受。
孙问渠把泥递给他时候,方驰还撑着下巴出神。
“哎,”孙问渠在他鼻尖上抹下,“该你。”
“……哦!”方驰接过来,先按孙问渠说往边缘刷上泥浆做粘合,然后低头开始往饼子上慢慢放上泥条。
孙问渠伸手过来,手指在泥条上跟着他慢慢按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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