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题？”方驰愣
，回过头，说这
半天居然都还不是正题？
“嗯，正题。”孙问渠他爸点点头，然后笑笑。
“前边儿都在跑题啊？”方驰只得重新坐好，这个笑容让他稍微又放松
些，“您要是去参加高考，作文估计不给分。”
孙问渠他爸像是要证明高考作文他能得满分似地突然说句：“
想听听你
想法。”
“什……想法？”方驰看着他。
“您也没给他机会做啊，”方驰皱皱眉，“比如您有个画国画爹，说你画抽象画是狗屎，不让碰……”
孙问渠他爸啧声，方驰顿顿，想闭嘴但还是继续说下去：“您肯定不会说狗屎，您是大家，但您除自己东西什也不接受，这样子可真不是大家风范……再说，您敢说孙问渠东西做得不好吗？他那套什什瓶子……紧张忘那套瓶子叫什名儿，你也看，你真觉得不好吗？”
方驰说完这句就做好被赶下车去准备，但孙问渠他爸没说话，盯着他看很长时间。
方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只能也跟着沉默，在最后被看得实在受不想着自己下车得时候，孙问渠他爸突然笑：“嘿。”
“啊。”方驰不知道他嘿什，只能随便应声。
就没问题。”
“……他肯干？”孙问渠他爸声音扬扬。
“有什不肯，”方驰啧声，“挣多少花多少，毛钱不挣人还好意思吃百块外卖吗。”
孙问渠他爸没声音。
方驰转过头看着他，感觉自己可能又说错话，再有矛盾，这也是孙问渠他亲爹，孙问渠那个大手大脚拿钱不当回事儿作派就这老头儿惯出来，现在自己当面告诉人家你儿子现在被扣着钱不给花……
“以后想法，”孙问渠他爸再次盯着他，眼神很犀利，像是带着火，“问渠再让家里人伤心，也还是儿子，想知道能让他……这样人，你想法。”
孙问渠他爸会问这个问题，是方驰没有预料到，当然，说什都是他没预料。
“没什想法，”方驰想想，如实回答，“他愿意跟在起，就跟他在起，他不愿意跟在起，也要跟他在起。”
“嗯？”孙问渠他
“你这小孩儿还真是没规矩。”孙问渠他爸说。
“野狗嘛。”方驰听不出这话意思，顿时有点儿紧张，都不知道自己说这是什。
“什？”孙问渠他爸愣愣。
“现在是皮卡丘……”方驰说完直接伸手想去开车门，得，自己下车吧，这都什乱七八糟。
“等等，”孙问渠他爸叫住他，“说说正题吧。”
“没错，”孙问渠他爸突然说句，“没错，这辈子就没自己挣过毛钱！”
“……哦。”方驰有些吃惊地应声。
“眼高手低，”孙问渠他爸脸上表情有些不屑，“觉得自己多有水平，做什都不行……”
“也不能这说，”方驰听孙问渠他爸这说又不爽，直接打断他话，孙问渠做陶时候有多认真他实在是太有体会，“他做自己想做东西很认真，也做得很好。”
“是，”孙问渠他爸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他从小到大就没做出过什像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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