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笑起来:“哎,快别说,那会儿就想着帮帮方影,要不小果日子不好过。”
“也得谢谢她,”孙问渠说,“要不你也碰不上。”
“嗯,”方驰很认真地看着他,“差点儿错过宝藏。”
“这马屁拍,”孙问渠竖竖拇指,“节奏清晰,轻重合适。”
方驰啧两声:“以后不拍,自己心里知道就行。”
“早上不是说还要去买栗子所以不用送吗?”孙问渠勾着嘴角。
“送不送句话。”方驰啧声。
“走。”孙问渠笑着站起来,拿外套。
坐在小甲壳虫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方驰直偏着头看着孙问渠侧脸,今天太阳很好,阳光在孙问渠脸上勾出半圈暖金色光晕,很好看。
孙问渠早上洗个澡,现在还能隐隐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椰奶香。
自己打车去车站。
方驰这话话出来时候并没觉得自己做不到,等到上午盯着孙问渠看完,又盯顿午饭时间之后,他突然就后悔。
连带昨天让孙问渠留在这边不要去分号建议也块儿后悔。
舍不得。
简直要疯。
第二天展会人更多,因为昨天晚上新闻做专题,来看人比第天多很多。
方驰本来还想拉着孙问渠多睡会,但孙问渠早就醒,他跟着起来,边洗漱边看遍电视重播。
“哎,”他盯着电视里记者采方时孙问渠画面,“发现你真上镜啊。”
“是,”孙问渠对这些兴趣不大,他从小看着记者采访老爸已经没什感觉,“是不是很英俊。”
“看就是个超凡脱俗艺术家,”方驰叼着牙刷,“太帅。”
从亲爱母校到火车站,路连车都没堵,感觉跟瞬移似就到。
孙问渠把车停在停车场,准备下车跟方
方驰轻轻叹口气,目光移向车窗外,看着熟悉街景,到这个时间,那种又要再次分开不舍和微微焦虑才开始清晰而控制不住地开始在心底漫延。
滋味儿不大好受。
炒栗子还是老味道,好吃,方驰捧着袋栗子跟孙问渠块儿在学校门口站着。
“想想这日子过得还真挺快,”方驰看着陆陆续续走进学校里学生,“不小心,这儿就成母校。”
“是啊,”孙问渠边吃栗子边点点头,“年时间,你就从14岁初二学生变成大新生。”
方驰你昨天是怎做到高风亮节这通情达理呢?
是吃错什药呢?
最后他绕到展台后面,跟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孙问渠说句:“你还是……送去车站吧。”
孙问渠抬起头,往椅子上靠,伸长腿笑:“不说自己去?”
“改主意,”方驰说,“还要去买栗子,你送话比较方便。”
“上午你还是得陪去展会,”孙问渠边穿衣服边说,“吃完午饭送你去车站。”
“你要忙话就送到会展中心大门就行,自己打车过去又不麻烦。”方驰说。
“这体贴,”孙问渠笑笑,“都不像韭菜。”
“总会长成韭菜花嘛,”方驰说,“而且还要去们学校那边儿买炒栗子,程漠要用这玩意儿攻下肖鸣。”
“……创意真特别。”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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