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出来就不错,”孙问渠听到方驰笑声,心里直提着那点落地,起码有心情笑,“工作室这边过两天就休息,打算回趟家。”
“别跟你爸吵啊,”方驰马上说,“好好说,要大过年加家吵架,你还真去马亮家
这会儿要是再出点儿什问题,方驰这嗓子立马又得哑。
“你在哪儿呢?”方驰突然问,“医院吗?怎听到有人喊什皮试?”
“嗯,在医院呢,”孙问渠看马亮眼,“你亮子叔叔昨天喝多在车上睡夜,今儿早发烧。”
马亮啧声,凑到电话旁边咳两声:“大,大侄子,你亲,爱爹,在医院陪,陪,点儿也不,不周到。”
“亮子叔叔注意身体,”方驰笑着说,“不还说你千杯不醉吗?”
他挺怕挂水,针头扎进去,他就立马觉得自己这条胳膊废掉,不敢动,连手换个角度都不敢,总有种他动,针头就会破皮而出满地滋血错觉。
今天扎是左手,所以当放在左裤兜里手机响起来时候,他保持着左胳膊90度不敢有变化,右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手机掏出来。
“干,干嘛呢?”在边儿玩手机马亮看着他。
“你干嘛呢,看戏看够没啊,”孙问渠啧声,“你第天认识啊!”
“哎,”马亮乐,伸手过去把手机帮他掏出来,顺便看眼,“你亲,儿子。”
差点儿蹦起来。
“爷爷?”他看着钱,“这干嘛啊?”
“见到水渠给他,”爷爷看看屋里,“看你奶奶这通砸坏不少,也不知道该怎估价……”
“爷爷,没事儿,”方驰站起来,“看下,也没怎坏,奶奶能有多大劲儿啊,你这钱他肯定不可能收啊。”
“那就买点儿什东西给他,或者你按这屋里坏东西给他重新换换,”爷爷想想说,“码归码嘛。”
“说你千杯不醉怎醉。”孙问渠看着马亮。
马亮做个口型,你问?
“啊,问你呢。”孙问渠点点头。
马亮啧声:“伏,伏,伏尔加,喝,不惯。”
方驰在那边乐:“伏尔加啊?”
孙问渠拿过电话接:“喂。”
“是不是在忙啊?”方驰在电话那头问,“这久才接电话。”
“没忙,就手机塞兜里半天没拿出来,”孙问渠笑笑,“你今天嗓子能听出来好点儿。”
“嗯,舒服多,”方驰嘿嘿笑两声,“就说过个两天就好不用担心。”
“那也别得意,再养养。”孙问渠感觉就听方驰这嗓子,就能差不多判断出爷爷奶奶态度。
“那也不用你钱,”方驰把拿过来塞回爷爷兜里,“爷爷跟你说,兼职赚不少呢,学费都不用爸妈拿钱。”
“你爸妈……”爷爷提起老爸老妈就叹口气,“这次你这事儿如果他俩有什意见,还真想说说他俩,养个儿子比种棵树都省心。”
“他俩说什时候回吗?”方驰有些担心。
“后天,现在也没什生意,收拾收拾就回来,”爷爷拍拍他肩,“你别想太多。”
孙问渠虽然不像方驰那样从来不生病,但病次数也挺少,像挂水这种,几年也碰不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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