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
直盯着孙问渠
杯子，说实话，如果孙问渠用土酒来跟他拼，对孙问渠来说是不太公平，土酒度数高，劲儿大，主要是喝完之后上头。
“要不
也跟你样喝土酒？”方驰在他耳边小声问。
“不用，”孙问渠转过头，勾
勾嘴角，“你随便喝，愿赌服输就成。”
方驰啧声：“是不会被战前糖衣炮弹迷惑。”
“那你试试。”孙问渠说。
“那应该没错，”程漠说，“你比较解方驰酒量。”
“鸣啊，你管水渠叫什
？”奶奶看着肖鸣。
“孙……叔叔，”肖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叫习惯，还小嘛。”
“这辈儿乱。”程漠笑着小声说句。
方驰起身把大家酒都倒上，酒香和饭菜香混合在起，热气腾腾中有种让人说不出来轻松和惬意感觉。
孙问渠拿来礼物里有好几瓶酒，方驰拿出来，老爸立马眼睛亮：“好酒！拿来看看。”
“你也太好收买。”奶奶白他眼。
老爸笑两声，拿过酒看看：“都喝点儿吧。”
“喝土酒，”孙问渠笑着说，“是真喜欢爷爷土酒。”
“都喝不就行，”程漠说，“会儿也尝尝土酒。”
拍下，“你要早几天来，奶奶肯定撵着揍够你三十六十里。”
“奶奶，”孙问渠跟着奶奶进厨房端菜，“问您个事儿。”
“什事儿？”奶奶看着他。
孙问渠搂着奶奶肩，小声问：“您是不是撕春联？”
奶奶啧声，瞅瞅他：“眼睛还挺尖，奶奶生气时候撕，后来被爷爷粘好。”
方驰估计孙问渠挺能喝，但是就孙问渠这娇气样子……虽然娇气跟酒量没有什联系，但他就是觉得孙问渠这样子就不是能喝人。
他这种风般野狗，狗般韭菜才是能喝。
说是拼酒，也不
就是那种扛很久大包终于扔到地上，走很久路总算找到水源，雪地里冻很久最后找到间生着火屋子……感觉。
莫名其妙就是想笑。
不知道爷爷奶奶还有老爸老妈现在是什样感觉，也许并不像自己有着这愉快体会，但还是能隐约感觉到，过去就过去，是这样就是这样，无奈中带着释然滋味。
程漠挺能喝，上来就圈敬酒，然后就边聊边喝。
肖鸣不太喝酒，跟着尝点儿。
“喝不杂酒，”孙问渠去墙边架子上拿爷爷新弄红薯酒过来，“今天就喝这个，跟方驰之前还约过要拼酒呢。”
方驰猛地转过头瞪着孙问渠。
他俩这个约定表面上听起来就是个拼酒约定，但实际内容简直臭不要脸，孙问渠这冷不丁地突然说出来，让他顿时阵脸红。
“是？”程漠笑，“你俩谁能喝？”
“肯定孙叔叔啊。”肖鸣想也没想就抢答。
“重新写幅好不好？”孙问渠说。
“哪有初四还写春联啊？”奶奶说。
“就是想写。”孙问渠笑着说。
“那你写，”奶奶想想，伸手比划下，“写个大，就按你这身高来写吧，家里还有纸呢，去年你买回来没用完纸。”
“好。”孙问渠笑笑，端汤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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