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无隅点
点头，脚没有再动。
“你之前没来过吧？”女生问。
“没有。”林无隅看她
眼，顶多是个初中生。
“
就说嘛，经常来，”女生说，“从来没见过你。”
林无隅笑笑。
“你就跟你奶奶样，满嘴没有句真话，完全没办法相信你。”老妈大概是不想让奶奶听到，压着声音。
“也不需要谁信，”丁霁走到她面前，凑近低声说，“不过可以让你看看，奶奶能培养出来个什
样
孙子。”
“你现在跟说这些有什意义？”老妈看着他。
“高考之前都不会再跟你们说话，”丁霁说，“你们也不要管，就跟以前样好。”
老妈脸色突然就变。
“王爷爷就不样，人家先摸，现在叫什？撸狗，”奶奶说，“撸啊撸，撸舒服，说什都听。”
丁霁笑起来。
“你别笑，”奶奶摸摸他脸，“你比狗还讨厌呢。”
丁霁走出病房时候老妈跟出来，他停下，转身看着她：“知道你想说什，就吃个饭，吃完就回来。”
“别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人混，”老妈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要是不说，有人能看出来你是个高中生吗？”
奶。
“他这阵儿挺累，”奶奶看着他，脸上全是心疼，“每天就跟走廊里做题，做到半夜，脸都熬青，让他出去吃个饭放松下吧。”
“你别老这护着他，没有个规矩框着，多好底子也会浪费掉。”老妈盯着他，似乎是在看他脸是不是真熬青，以证实奶奶是不是胡乱惯着孙子帮他撒谎。
“奶奶你吃你。”丁霁说。
“小时候你养个小狗还记得吗？后来离家出走跑王爷爷家去那个，”奶奶慢慢吃着，“你给起个名儿叫小屁股。”
“你那个冰淇
丁霁转身往电梯口走过去：“先说好，不管考出什样成绩，都归爷爷奶奶，他们教育有方。”
“这只狗叫大爷，新来，”旁边桌个女生托着腮，“平时可大爷，想睡觉地上趟，谁来也不让，不过是个女狗。”
林无隅低头看着把脑袋放在他鞋上正闭目养神小土狗，小心地动动，想把脚从它脑袋低下抽出来。
但是小土狗眼睛迅速睁开条缝，扫他眼之后又闭上。
“让它睡着吧，要不你把脚拿开，它就冲你吼。”女生说。
这话让丁霁突然想起林无隅。
林无隅坚信他是镇守小广场无业游民兼西瓜摊儿打工仔。
他忍不住笑起来。
“很好笑吗？”老妈看着他。
“不是笑你，”丁霁收笑容，“今天是跟附中学神块儿吃饭。”
“嗯。”丁霁点点头。
不过小屁股没有去老王家，小屁股是六岁时候生病死，他还哭好几天，半年都缓不过来。
但是他没有提醒奶奶，奶奶记忆力没有问题，这说肯定有她道理，从小他跟奶奶就有这个默契，奶奶给人算命时候个眼神他就能跟上配合。
“知道为什吗？”奶奶说，“平时你也不跟它玩，不遛它，不喂它，回过头还非得训练它，坐啊，趴啊，转圈儿啊，它凭什听你……”
“妈？你这话什意思？”老妈看着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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