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反复回想林无隅话。
你不需要证明,不用证明是,也不用证明不是。
要说之前林无隅几天没见发现他瘦,现在连奶奶这种天天见,也觉察到他日渐凄惨。
奶奶手术已经做完,医生说很顺利,这两天看
“……那你找人是什事啊?”林无隅又问。
“你爸昨天联系,说填志愿事儿。”老林说。
“还早呢,而且这事儿跟他没有什关系吧,”林无隅说,“他建议又不会听。”
“毕竟各个学校都要抢人,特别你这样,家里肯定会很慎重,”老林笑起来,“不过跟你爸也是这说,说林无隅这个性格,拿定主意恐怕不会听别人。”
“嗯。”林无隅点头。
“他是附中学神,”丁霁说,“今年高考省状元预备役。”
“操,”刘金鹏愣愣,“还是第次听到这种‘底细’,差点儿没听懂。”
“你这种渣渣,”丁霁乐半天,“行,不跟你多说,你注意安全,有事儿给打电话。”
“不打,你好好复习吧,”刘金鹏说,“人家是状元预备起,你好歹上个大学啊是吧。”
“嗯。”丁霁认真地应声。
算是相当丰富,丁霁般都会听他想法。
“还猜不出来,只能说老六和光头事儿,肯定不是简单揍你顿算完,”刘金鹏说,“你甭管,你这阵儿就别往这边来,复习就行,认识你这多年还没见过你这刻苦。”
“你别惹事儿啊,”丁霁交待他,“你要有什事儿现在可没人能帮你,大东他们那几个卖艺可靠不住。”
“你放心吧是谁,”刘金鹏笑,想想又压低声音,“哎,不会是那个谁跟光头有什吧?”
“哪个谁?”丁霁问。
“不过填志愿时候你得跟商量。”老林看着他。
“放心吧。”林无隅笑笑。
丁霁连续三天都没睡好,想睡觉时候想到林无隅那个闪闪发光成绩,他就会睡意全无。
也不完全是激励。
丁霁感觉自己隐隐像是回到小时候,会因为担心自己不符合人设而压力倍增。
“你别光嗯声就完,”老林抱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无隅,“你非常可疑啊。”
“真就是个意外,”林无隅说,“今天去校医室,陶医生说没问题。”
“说不是这个伤,”老林靠近他,手指点点他胸口,“你小子,昨天去宿舍找你,许天博和陈芒他们几个还给你打掩护,说你睡觉,你要没伤着脸,还真不知道你夜没回宿舍啊?”
“找什事儿?”林无隅问,“打电话也行啊。”
“不想影响你心情,你也不会干什坏事儿,万你出去谈恋爱,打个电话过去岂不是很煞风景。”老林说。
“你新朋友!”刘金鹏有些愤愤,“你知道他什底细吗就跟人天天混在起,又是吃饭又是喝酒还吃宵夜,你这个忘恩负义登西。”
“你这什语气,”丁霁笑起来,“听着跟媳妇儿似。”
“得吧,就这样媳妇儿,还没等领证呢你奶奶直接就得给扎小人儿。”刘金鹏说。
“告诉你林无隅什底细吧。”丁霁说。
“说。”刘金鹏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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