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无隅挑挑眉毛,有点儿吃惊,这莫名其妙理由也能面世?
“逗吧?”丁霁说,“正好那事儿以后,就没往小广场这边儿来,怕光头找麻烦,结果光头就真觉得是拿钱。”
“所以你要把钱给他?”林无隅问。
“给他个屁!”丁霁说,顿顿又叹口气,“他找鹏鹏,光头那人,就是个粘刀牛皮糖,鹏鹏怕这事儿影响复习,就火烧火燎把钱凑给光头,他自己手头只有三千,别都是借,他借钱那些人也没几个好玩意儿,就想先把钱还,别等高考完才发现鹏鹏被追债打死。”
“为两万八不至于吧,”林无隅笑笑,“那这钱你打算怎办?”
“吃不那多吧。”林无隅说。
“你说这话不亏心啊?”丁霁坐下。
林无隅没说话,笑着从兜里拿几片创可贴扔到他面前:“你手破,贴下。”
“嗯?”丁霁看看自己手,指关节破几个口子,估计是砸老六时候弄破。
有两道口子还挺大,又正好在关节正中间,不知道时候因为气血上涌,再加上被林无隅围观他开狂,bao打人有点儿尴尬,也没觉得疼,现在林无隅这提醒,他顿时就觉得有两只大蚂蚁挥着大牙齿正在咬他。
“给呗。”丁霁说。
“白喝家奶茶,还白给你三份汤圆啊?”梁春看着他,“丁霁你是哪里跑来讨债鬼?”
“给钱!”丁霁瞪她。
“好嘞,杯珍珠杯冰淇淋三份醪糟汤圆,”梁春马上说,“还要什?”
“以前跟鹏鹏吃过那种,芝士馅儿和红豆馅儿鸡蛋仔有吗?”丁霁问。
“盯着老六呗,见次打次,见次搜次身,有钱拿钱,没钱扒光典当。”丁霁咬牙。
“就那样人,打碎也凑不出吧?”林无隅说。
“最后也还有招,知道他爸在哪儿上班,实在要拿,他爸能拿得出来……”丁霁说得有点儿费劲,眉毛拧成团,“不过他爸腿不好,给人扛煤气罐呢,真拿估计……”
林无隅没出声,手指撑着额角,看着他。
“靠,”丁霁有些郁闷地拍下桌子,然后抬头看看他,“就这情况,最后可能就是边打老六,边打工还你钱,肯定没法跟家里说,怕爷爷奶奶撅过去。
“谢谢。”丁霁拿创可贴,贴到这两个口子上,“你怎还随身带这个啊?”
“剩下,”林无隅指指自己脸,“校医室拿。”
丁霁这会儿才仔细看看他脸伤,已经基本好,中间位置口子稍深些,估计还没好透,所以林无隅用创可贴贴下。
“说说吧。”林无隅拿起冰湛淋,抽出小勺在杯子里慢慢戳着。
“刚那人,还记得吧,就老六,”丁霁皱着眉,“他帮光头收账,钱收交不出,光头要收拾他,他说钱给。”
“有,要份?”梁春问。
丁霁思考下份鸡蛋仔大小,犹豫下:“先给五份。”
“玩呢?”梁春说,“吃不完不给退啊。”
“作为下午茶来说……还怕不够。丁霁扫码,把钱给付。
丁霁拿着奶茶和冰淇淋过来,放到桌上:“还有点儿吃,会儿她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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