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霁又想
想，“省状元
贺礼吧。”
“万
状元是你呢？”林无隅笑笑。
“那就是状元赐你。”丁霁说。
“行。”林无隅点头。
“嗯？”丁霁转回头看着他。
“比如……个小书架什
，”林无隅说，“搁书桌上放点儿书什？”
“行啊，”丁霁说，“不过得等啊，
得先去挑木头。”
“黑酸枝吧，颜色好看。”林无隅说。
“你要不要脸，”丁霁说，“个破书架你还好意思点名要木头！你知道这玩意儿多少钱吗！”
确做得般，但这是丁霁份心，他爸说出这样话很伤心。
“那会儿他们刚回国没多久，跟他们关系挺……差，就是别扭，”丁霁说，“有天爷爷跟说后天就是爸生日，他意思是想让有点儿表示，缓和下关系。”
“这样啊。”林无隅轻声说。
“觉得行吧，爷爷开口肯定照办，”丁霁说，“其实买点儿东西就行，但是想想，做东西更有诚意些，就想做个木工活儿，手艺不错，就是时间太紧，还要上课，紧赶慢赶做出来。”
林无隅叹口气：“后来就没送是吗？”
林无隅过去摸摸，虽然很简单，但做工居然还挺不错，漆上得也很好，对于个小孩儿来说，算得上是……
等等。
“你多大时候做？”林无隅问。
“高时候。”丁霁说。
“……那你得瑟个屁啊？”林无隅忍不住笑，“以为你小学时候做呢。”
这几年做不动才不干。”
“你会吗？没学着点儿？”林无隅仔细地摸摸桌子。
按说这桌子应该从丁霁很小时候就归他用着，但上面居然点儿破损都没有，连笔划道子都没有。
别不说，丁霁应该很心疼爷爷奶奶。
“真会，”丁霁说，“你后头椅子就是做，全手工，没用电动工具，全是从木方开始做出来。”
林无隅笑起来：“那你看着办。”
“嗯，”丁霁点点头，“你什时候生日？当生日礼物送你吧。”
“已经过，”林无隅说，“上个月。”
“那明年……”丁霁想想。
“别吧。”林无隅赶紧打断他。
“当场拒收。”丁霁说，“送个屁，就没离开过这个屋。”
林无隅看看丁霁，丁霁很快地偏开头。
看样子是想哭。
林无隅有点儿着急，他要知道这凳子是这个来历，根本就不会多问。
为快点儿转移丁霁注意力，他想也没想就说句：“要不你做个什东西送吧。”
“靠，”丁霁很不服地过去拎起凳子，“你看看这手工！这刨得横平竖直……”
“你做这个凳子干嘛啊？”林无隅拿过凳子，放到地上，坐上去，仰头看着他。
丁霁皱皱眉，过会儿才叹口气：“给爸做。”
“那怎在这儿？”林无隅愣愣。
“他觉得心思没在学习上，成天琢磨这些没屁用东西，而且做得也不怎样。”丁霁说。
林无隅立马回头看看。
他身后墙边，放着张小板凳。
圆，三条腿儿，大概到他小腿肚子那高。
“就这个？”林无隅说。
“嗯。”丁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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