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半仙儿，”林无隅说，“你给算
卦吧？”
“你说话注意点儿啊！”丁霁下提高
声音。
“你给算卦吧，”林无隅纠正自己
称呼，“丁半仙儿。”
“算什
？”丁霁问。
“
能不能找到林湛？”林无隅闷着声音。
“说。”林无隅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乱。
“还有个可能，”丁霁看着他，“他只是用这个袋子装东西而已，如果是这样，他就不定住附近。”
林无隅皱皱眉，趴回桌上继续看照片，鼻尖都快顶到照片。
“你眼镜呢？”丁霁问。
“哦。”林无隅这才回过神儿，从兜里拿出眼镜戴上。
“确定，你信，靠这些蒙人呢，”丁霁说，“地铁口前面有个大广告牌，广告牌再过去那个口就是超市，左边是个书店，右边是个文具店，从你租房那个地方出来所有店能给你按顺序说出来。”
这瞬间林无隅对丁霁观察佩服得五体投地。
“超市标志你看到？”他问。
“连锁超市，白底儿绿字，”丁霁说，“很像。”
林无隅看着他。
打过饥饿，他最终还是在看不到街桌子旁边坐下。
林无隅点菜时候，丁霁问他要那张偷拍照片，放在桌上，趴上去仔细看着，希望能再找到些线索。
服务员走开时候，丁霁把照片推到林无隅面前：“不太确定，你看看他是拿着个袋子吗？”
林无隅看他眼，低头盯着照片开始看。
说实话，这照片他始终没有仔细看过，他不敢多看。
“这个算不出来，”丁霁说，“只能算你这趟能不能有收获。”
“你们这些江湖小骗子，”林无隅抬起头笑起来，“就不算准答案是吧？”
丁霁啧声，从兜里摸出三个铜钱，排在桌上：“看见没，把奶奶钱带出来，每次出门儿她都让带着，奶奶可不是半仙儿，这老太太是全仙儿。”
林无隅笑着点点头。
“林无隅，”丁霁小声叫他，“林无隅？”
“嗯？”林无隅看着他。
“你这会儿都不像学神啊。”丁霁在他手上拍两下。
林无隅愣好会儿，抓过丁霁手按在桌上，低头用脑门儿枕在他手背上，过好会儿才低声说：“有点儿慌。”
“看出来。”丁霁说。
“这超市到处都有，就出来小区门口就有，”丁霁说，“这密集超市，如果是在这里面买东西，就肯定住附近，要不谁会大老远去个自己家楼下就有超市买东西再拎回去？”
林无隅感觉自己心跳下加快。
“但是还不确定，这个标志到底是不是，”丁霁说，“会儿吃完……”
“现在去看。”林无隅站起来。
“哎哎哎哥哥，”丁霁抓住他手，“你别急啊，还没说完。”
但丁霁提醒之后，他马上就看到照片上疑似林湛这个人，右裤腿儿旁边露出个角，是个白色塑料袋，裤腿儿另边也能看到这个袋子，上面隐约有绿色条纹。
“刚们过来时候，”丁霁说，“有个超市。”
“有吗？”林无隅看着他。
“有。”丁霁说。
“你确定？”林无隅问，他路走过来，也往旁边看，倒是没太注意有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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