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丁霁今天其实也有点儿累,坐车还凑合,时间长点儿,但就坐着也没什消耗,但因为他和林无隅并不是真来旅游,林无隅心里压着事儿,他跟着也有些费神,这会儿折腾完电视,也困。
洗完澡躺到床上时候,他觉得挺舒服。
这觉睡踏实,明天是去玩还是去蹲林湛都没问题。
但是这觉并没有睡踏实。
半夜时候他醒次,迷糊中突然看到自己脸上方倒悬着颗脑袋,他当场吓得连喊都喊不出声儿来,对着这颗脑袋巴掌拍过去。
丁霁把电视机后壳给拆,发现电源线断半,他把线皮剥,把线重新接好,不过工具箱里没有绝缘胶带,在厕所里找到点儿用剩下生料带缠上,折腾半天,插上电源发现还是不能亮,又趴地上看半天,最后在电源板旁边看到小片焦黑。
“操,”丁霁撑着地板,“这他妈是短路啊。”
直在沙发上大吃大喝冷血无情地参观他干苦力林无隅没有应声。
他转过头看眼,发现林无隅已经吃空两包小鱼干,人不在沙发上。
这会儿他才想起之前林无隅似乎是去洗澡,于是往卧室里看眼。
隅叹口气,坐到沙发上。
屋里没有找到改锥,丁霁居然跑下去到门卫那儿跟人借个小工具箱回来。
“你真牛逼,”林无隅坐在沙发上边吃着小鱼干边喝口啤酒,“你这强迫症是不是稍许有点儿严重?”
“这人就这样,现在就是轴劲儿上来,”丁霁说,“就要把能做都做完,再不行就不怪。”
林无隅没说话,看着丁霁。
然后听到林无隅迷糊声音:“啊……”
“啊你大爷!”丁霁腾地下坐起来,“你他妈睡觉能不能像个人啊!你怎不下个腰劈个叉呢?是不是柔韧性不够啊!”
林无隅没理他,继续呼呼大睡。
丁霁本来不想管,就让他大头冲下挂到明天早上,但躺好之后又觉得实在吓人,万再醒过来次,又得被吓得激灵,只好又爬起来抓着林无隅头发把他推回枕头上。
丁霁觉得跑到林无隅这里来住大概还是失误,虽说不用费事找酒店,但感觉这个晚上转瞬即逝,他都没觉得自己睡着,林无隅就已经把他拽起来。
震惊地看到林无隅已经洗完澡换身衣服,在上面那张小床上睡着,看样子都已经开始做梦。
丁霁非常无语地指指林无隅:“你他妈就是猪变!吃睡睡吃!上辈子就是头猪!没出栏就先把自己撑死在猪圈里!”
林无隅毫无反应。
丁霁原地愤怒地愣会儿之后,决定去洗澡睡觉。
林无隅把大那张床留给他,看在这点上,就不多骂。
这种想法还有另种表达,要做到无可再做才会停止。
但丁霁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小神童过去给他留下很多不经意痕迹。
无论什样父母,无论他们在或者不在,都会给你留下贯穿生痕迹,或好或坏,或冷或暖,或者让人前进,或者让人永远倒地不起。
林无隅有时候很想知道,父母在林湛身上留下是什,他们截然不同感受,会是什样种呈现。
带着隐隐不甘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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