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无隅笑
起来，“别逗
笑，肚子疼。”
收拾完桌子之后，林无隅承担洗碗，搬桌椅
活儿，用以消食，但是作用不大，于是丁霁又跟他
块儿出去转七八圈儿，这才算是缓过来。
“感觉明天早上吃不下油饼。”林无隅说。
“跟个智障样。”丁霁说，“你们附中学神就这点儿出息。”
“不要嫉妒，”林无隅说，“三中这回前50可拼不过附中，状元榜眼可都在附中。”
“爽。”林无隅笑笑。
丁霁直觉得林无隅在很多事上都自信得带着嚣张，但就这种完全没有“交换条件”“正式”请求，对于林无隅来说，似乎是件很困难事，开口时候跟个做错事小孩儿似。
给奶奶提出请求得到同意之后，林无隅比平时吃得更多，就像是为表达对奶奶饭菜喜爱，虽然奶奶菜确做得很好吃，但林无隅这个陡然增加食量，还是让丁霁有些扛不住，没等林无隅吃完，他起身把林无隅碗给收走。
“你干什
！”奶奶瞪着他，“还有不让人吃饭啊！”
“光饭都吃三大碗，还吃那多菜……”丁霁皱着眉。
林无隅犹豫下，没好意思开口。
“没事儿，”丁霁用胳膊碰碰他，“在们家这个不算非分要求。”
“奶奶。”林无隅叫奶奶声。
“哎，怎？”奶奶看着他。
林无隅又说不出口，这是丁霁奶奶，又不是他奶奶，他跟老太太统共也没见过几回面儿……
说没用，还是鹏鹏。”
“那可不。”奶奶点头。
林无隅笑起来，刘金鹏真是命苦，从小跟着丁霁块儿挨打，还总被拉踩。
“你们过份啊，”丁霁说，“人鹏鹏现在班儿上得好好，个月挣不少钱呢。”
“他又不在，”奶奶说，“他在时候再夸他，你记得让他休班时候过来吃饭，上回说要吃油饼，面都买他也不来！”
“哎
“把你钱吃没是吧？”奶奶说，“把你们家米缸吃空是吧？”
“吃不下，”林无隅只手捂着肚子，只手冲奶奶摇摇，“是真……”
然后打个嗝。
“看到没，”丁霁啧声，“再吃口他就得炸地瓢！”
“这嘴！”爷爷指指他。
“哎哟，”丁霁拍拍桌子，“他想吃油饼！明天早上给他做吧？”
“行啊，”奶奶说，“现在给你炸俩都行啊，又不麻烦，这孩子……”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林无隅吓跳，赶紧摆手，“现在不用，这大桌菜呢，奶奶明天早上给炸油饼吧。”
“行。”奶奶笑着点头。
丁霁笑着看看林无隅，放轻声音：“怎样？提要求感觉爽吗？”
“骂他！”丁霁说。
“什油饼？”林无隅虽然吃着排骨，但听到油饼时候还是有点儿馋。
“炸油饼，里头有红豆馅儿，”丁霁比划着，“做出来就这点儿，炸，哗——就能变这大，外皮是酥，里头又香又软。”
“……哦，”林无隅强忍住想咽口水冲动，扒拉口饭，“挺好吃吧？”
“必须好吃啊，”丁霁说完以后，笑着凑到他旁边，小声说，“不难做，你求奶奶，她明天早点就能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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