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价倒没让他愣住，让他有些迷茫
是……
“这是个素菜馆？”他抬头问
句。
“嗯，”林湛也看他眼，“你要吃肉吗？”
“……不，”林无隅赶紧摇头，“
就是问问。”
“这阵儿胃不舒服，”林湛说，“他们家菜味道还不错，尝尝吧。”
丁霁笑起来-
林湛人怎
样？-
挺好，吃完饭给你打电话-
好
丁霁又把简单这几句对话看遍，才把手机放到边，从沙发上跳起来，进厨房：“红烧肉——”
“没，”丁霁想想又乐，“他其实挺机灵。”
“是让你奶奶念叨傻，”爷爷说，“成天说鹏鹏傻。”
丁霁边笑边揉揉眼睛：“哎眼泪儿都笑出来。”
“别担心，小神仙那聪明，”爷爷拍拍他手，“家里也不管他，这多年他不也什事儿都办得很好吗，这孩子靠谱。”
“嗯。”丁霁点点头-
“知道，小孩儿不能总叹气，叹气招游魂。”丁霁拿着手机下下转着，又叹口气。
“你是不是饿？”爷爷问，“你去厨房吃点儿，看红烧肉已经做好。”
“没饿，你当是林无隅呢，”丁霁按亮手机，没有消息进来，“这儿等消息呢。”
“什消息？谁？”爷爷很有兴趣地凑过来。
“林无隅这会儿有个特别重要事儿正在办，”丁霁说，“等他消息告诉办没办好。”
玩过……”
林湛笑笑。
从见到林湛那秒钟起，林无隅就有个问题想要问，但总也没有找到合适气氛和机会。
你为什要走？为什？为什！
这个困扰林无隅十年问题，此时此刻就卡在他嗓子眼儿里，不，就压在他舌根下，只要他开口时不小心，就会嘶吼着跳出来。
“你点吧，没吃过
林湛挑这个馆子藏在条胡同里，不大，招牌上就两个字，林间，装修很朴素但看得出来有精心设计。
吃顿不便宜。
林湛应该是熟客，服务员看到他就直接给带到最里个双人小隔间里。
“看看有什想吃。”林湛坐下之后说句。
林无隅翻开菜单看两眼之后愣愣，又仔细盯着看十几眼。
准备吃饭
手机上林无隅突然发消息过来。
丁霁着急看消息时候差点儿砸脸-
怎样？感觉还可以吧？相谈甚欢没？印象怎样？-
这话问怎仿佛在相亲……
“你发个消息问问呗。”爷爷说。
“不方便，”丁霁把手机放到边，托着下巴看着爷爷，“老丁头儿，你有没有过特别担心朋友事儿？”
“有啊，”爷爷说，“你刘爷爷，以前们块儿混码头时候，他出门儿跟人干仗就担心他会被人打死。”
丁霁没忍住，窝在沙发里通地乐，笑半天：“你这人怎这样。”
“你没担心过鹏鹏老出去跟人发狠会被人打吗？”爷爷笑着问。
林湛现在正在开车，而且据说技术不好，他不敢在这种时候让林湛分神。
可是你为什要走？
可是你为什不告诉你要走？
林无隅靠着车窗，轻轻叹口气。
“别老叹气，”爷爷把茶壶放到茶几上，“会儿你奶奶听到又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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