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香菜馅儿饺子居然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自己吃什……
拿起那个透明瓶子按丁霁要求往伤口上倒时候,他手有些抖,这伤口虽然缝好,但还渗着血,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倒啊。”林无隅提醒他,瓶子里应该是酒精。
“倒吧不疼,麻醉劲儿还没过呢,”丁霁说,“医生也真是狠,麻醉
打开湿纱布看到丁霁伤口时他皱皱眉:“怎弄成这样……你拍刀干什?”
“不知道。”丁霁闷着声音。
是生气吗?
林无隅没敢问,这种时候,丁霁敏感得仿佛头发丝儿上都带着神经,他得非常注意自己说话内容。
丁霁经常下厨房给奶奶帮忙,菜刀拿手里肯定不会有这严重失误,就算是他这种连拍黄瓜都不会做人,也不至于让菜刀割手心。
“换下药吧,”林无隅说,“别感染。”
换药是个不错事。
起码能让他俩不那别扭,不知道怎开口,还不能不说话。
换药就很好办。
丁霁往茶几旁边坐,把手搁上去:“拿个盘子过来接下。”
“不是,”林无隅说,“空调吹凉,正好放风口下面。”
丁霁看他眼,又吸吸鼻子。
林无隅顺手扯张纸巾递给他。
丁霁转开头:“不要。”
“手弄湿吧,”林无隅说,“是不是应该去医院重要换下药?”
码五分钟才终于抬起头。
他松开搂着丁霁胳膊,没等看清丁霁脸,丁霁已经转过身,拧开洗脸池水龙头,哗哗地往自己脸上泼通水。
“不好意思。”丁霁关上水龙头,撑着水池边,吸吸鼻子。
“你饿吗?”林无隅问,“红豆饼可能还是热。”
“嗯。”丁霁带着浓重鼻音应声。
丁霁说是拍刀,那应该真是巴掌拍在刀刃上。
是生气吧。
林无隅有些心疼。
为什生气?
因为反应过来自己吃好几个月香菜馅儿饺子?
林无隅犹豫下,去厨房拿个盘子放在丁霁手下面。
“拆开,把那个透明瓶子里水倒上去,哗哗倒,然后喷点儿那个白瓶子里东西,包上就行。”丁霁指挥他,“医生就是这弄。”
“来?”林无隅弯着腰,看看他手。
“不然来吗?”丁霁问。
“行吧来。”林无隅咬牙,伸手捏住丁霁手上胶带,轻轻扯,把绕两圈胶带扯下来。
“去社区医院缝针,”丁霁说,“拿堆药回来自己换,医生说没多深。”
“缝针?”林无隅吓跳,“这严重?”
“两针,开学之前差不多就能好,”丁霁又拿个饼,“还挺好吃。”
“嗯,很多人买。”林无隅说。
丁霁没说话,两口把饼塞到嘴里。
林无隅赶紧转身去客厅,从袋子里拿盒红豆饼出来,打开盖子用手指在个饼上点点。
发现饼已经凉。
“不热吧,”丁霁走出来,挂着脸水,“路回来这长时间。”
“到楼下时候还是热,”林无隅笑笑,“买时候刚做出来。”
“怪喽?”丁霁伸手拿个饼,咬口,“哭时间太长,把饼都哭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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