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接大瓶水放在林无隅床头,看时间差不多,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38.5。
之前那多冰棍儿和冰毛巾居然都没把温度降下去,要不就是降下去
“这说来……”林无隅枕着另条胳膊,“这屋子隔音般啊。”
丁霁愣愣。
“别紧张,”林无隅说,“就是随便说说。”
“你就是故意。”丁霁说,“你就是。”
林无隅笑笑,又翻个身:“哎,要不还是吃颗药吧,有点儿难受。”
要不是听到李瑞辰悲伤拉长叹息声,他会以为这是李瑞辰和吕乐共同谱写二重奏呼噜,这层次感。
不过回到房间时候,他又有些担心:“林无隅。”
“嗯。”林无隅应着。
“晚上睡觉打不打呼噜啊?”丁霁问。
林无隅躺床上笑起来:“你是不是听到吕乐呼噜。”
“差你这点儿口水,”林无隅伸手拿走他手里冰棍,“还不熟时候就拿你杯子喝过水。”
“你确是不讲究。”丁霁点点头。
林无隅吃完冰棍儿,又下床去刷牙,走出宿舍时候丁霁发现他有点儿晃,忍不住皱皱眉,冰晚上是不是没什用啊?
林无隅回来时候,他又拿出体温计。
“还量啊?”林无隅叹口气。
隅说。
丁霁没出声。
“然后冰棍因为某种原因没,”林无隅说,“你又跑超市买,是吧?”
“要不把半仙儿这个位置传给你吧,”丁霁说,“你就是老丁家坑蒙派第三代传人。”
“才三代?”林无隅问。
丁霁顿时就紧张起来,林无隅挺能忍,之前发着烧又是站军姿又是拉歌,直都没说过什,这会儿突然说难受。
这得是难受到定程度。
丁霁马上拿颗药,又倒水,看着林无隅口气把杯水都灌下去。
“拿那个大瓶子给你装瓶水吧,”丁霁说,“你这晚上肯定直都口渴,得多喝水,要不脱水。”
“嗯。”林无隅应声。
“是,”丁霁说,“还听到李瑞辰悲鸣,感觉他脾气挺好,换就得起来把吕乐拖阳台上去。”
“你不打呼噜,”林无隅笑着说,“不过有天晚上你可能是鼻子堵,吹几声哨。”
“……那是什动静。”丁霁说。
“很搞笑动静,”林无隅边笑边伸手在他脑袋上扒拉两下,“都笑清醒。”
“夹好胳膊!”丁霁拍开他手。
“抬胳膊!”丁霁甩甩体温计。
林无隅无奈地抬起胳膊,把体温夹好:“先说好啊,如果没退烧,也不会去医院,吃药就行。”
“嗯。”丁霁点点头。
“你去洗漱,”林无隅打个呵欠,“别跟这儿守着。”
丁霁出房间,进厕所时候听到隔壁有些惊人呼噜声。
“嗯,奶奶儿女这辈儿没有人学到,”丁霁说,“算第二代,这说起来……跟爸平辈儿啊……然后你还比……”
“给。”林无隅伸手。
“什?”丁霁看着他手。
“冰棍儿啊!”林无隅提高声音,还咳好会儿,“你不给吃也就算,还当面儿吃?”
“给你拿啊,”丁霁说,“这个都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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