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还是单独每片金属页上个镂空字,除“鸡”那页,别三页都还挺好。
每页养鸡内容因为尺寸原因,也没办法写太多,都是几个字。
但就这几个字,也费林无隅不少心思。
最后在他亲自坐电
“对。”林无隅点头。
“你俩干正事儿行吗。”林湛说。
“来,”覃维宇把他推到电脑前,“你把字儿位置最后确定下,还有花纹,保证每个环节都是你亲自动手。”
“好。”林无隅说。
林无隅本来是想着按覃维宇想法,四张金属上镂空字可以用类似藏头诗方法,每句露出个字来,打开是句话。
“不是注意,”丁霁说,“是摆正位置,咱们是同学,是舍友,还可以是朋友,谢谢你之前几次帮着打掩护,但咱们不能是‘需要注意’才能维持下去关系,懂。”
“懂,”李瑞辰看着他,“还是第次看到你这个样子。”
“你戳到开关。”丁霁说。
“这样对吗?”林无隅站在激光雕刻机跟前儿,用他半小时学会技术从块薄薄银色金属上切下来块。
“对。”林湛靠着旁边桌子点点头。
“要有自知之明,”丁霁看着他,“凡事慎重,谨言慎行,切勿存有妄念,徒劳无功。”
李瑞辰没有说话,跟他对视会儿之后,笑笑。
“还有解,”丁霁说,“要听?”
“你说。”李瑞辰点点头。
“后头还有更好,”丁霁说,“耐心点儿再等等。”
兜里拿出包牙签递给他:“塞牙啊?”
“堵心。”丁霁说。
吕乐茫然地愣两秒,转回头继续看书。
“你是不是对有什意见啊?”李瑞辰笑笑。
“别担心,”丁霁抽三根牙签出来掰断,然后开始往桌上扔,“从来不表达意见。”
但这想法实现起来很困难,他没有这高文学修养,能这点儿时间想出这个东西来。
林湛还给他找个藏头诗生成器,块儿拿“养鸡手册”生成下。
“养拙干戈际,鸡戟遂崇仪,手持白羽扇,册有征战事。”林无隅差点儿连念都念不顺溜,“这就是随机从库里首诗拿句啊……”
“算吧。”林湛说。
“算。”林无隅说。
“好玩吗?”覃维宇问。
“挺有意思,”林无隅说,“这刻字就简单。”
“你有什想刻可以拿过来,”覃维宇说,“非常简单,设置下就行,不用你动手。”
“保温杯,”林无隅说,“刻上学神专用。”
“养鸡专用也可以。”覃维宇说。
李瑞辰笑起来,低头笑半天才又转回头看着他:“其实……”
“不管你其实对林无隅有没有想法,有什想法,想没想干什,打没打算干什,”丁霁压着声音,“就告诉你,别过界。”
“……知道。”李瑞辰说。
“你最好知道。”丁霁说。
李瑞辰笑笑:“真知道,会注意。”
李瑞辰看着他没说话。
扔几轮之后,丁霁拿笔在纸上画几下。
他并没有真在算,只是摆个架式,算出来无论是什,他要说都不会改变。
“大过卦,大凶。”丁霁说。
“什意思?”李瑞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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