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丁霁笑着问。
“爽。”林无隅点头。
这个年过得林无隅有些迷迷登登
，晕头转向，无数个他从未体会过小小细节，他从未经历过小小场景……
等回过神来时候，都已经是初二约着同学
块儿去看老林
。
丁霁他们也是初二去看老师，时间还挺整齐。
“都挺大，”丁霁摸出自己摞红包，在手上拍拍，冲他抬抬下巴，“数吧没事儿。”
“
就看看。”林无隅说。
“看吧。”丁霁又抬抬下巴，嘴角带着笑。
“你是挺烦人，小姑点儿没说错。”林无隅打开红包。
“这
有钱个人，大年夜急得躲阳台上数红包里钱，”丁霁边乐边说，“真是开眼。”
“……所以你就是为点火来吗？”林无隅问。
“是为开心来，”小绿豆很愉快地蹦几下，“你们开心，开心，烟花也开心。”
“厉害吧？”丁霁凑到林无隅耳边说，“还挺有道理，就跟说咱俩似。”
“嗯。”林无隅笑着点点头。
丁霁家过年过得特别精神，家人都不睡觉，丁霁父母都没回去，连小绿豆都跟着块儿熬夜。
儿带她过去放去，”奶奶说，“这要不放完，她茶饭不思。”
丁霁开着小电瓶，前头坐着小绿豆，后头坐着林无隅，林无隅还反手搂着背后箱烟花。
就这路开到小广场。
小广场上已经很多人，大人孩子小年轻，天刚擦黑就全出来放烟花。
小绿豆放烟花仿佛过瘾，憋年可算是找着机会。
半年没见同学变化却很大，突然就没有高中时代那种带着傻气青涩，变成带着傻气自认为非常不傻那种青涩。
“没有鱼，变化很大啊，”老林看着他，“跟以前不样。”
“有吗？”林无隅问。
“感觉……没有以前那紧绷着，”老林拍拍他胳膊，“比以前放松不少，别人看着都更成熟，你看着反倒是幼稚些
“那不样啊。”林无隅把钱都抽出来，放到个红包里，再把空红包都整齐地放回兜里。
“空扔抽屉里就行。”丁霁说。
“留着做纪念。”林无隅说，“你爸妈红包很大啊，好几千。”
“直都这样，”丁霁说，“以前他们给钱都交给奶奶收着。”
“头回收这多压岁钱。”林无隅说，“还好赶着1字头收，过20还真不好意思这收。”
先是吃饺子，接着掐点儿小辈们拜年，收红包，然后再吃，吃完奶奶张罗打牌玩，打完牌又聊天儿……
林无隅高考前都没熬过夜，这晚上熬得眼睛都冒绿光。
快四点时候他才抽空到阳台上打开红包。
“数钱呢？”丁霁声音在后头响起来。
“哎！”林无隅吓跳，回过头。
到地方，也没看看别人放烟花，把箱子往地上放，掏出个烟花筒搁地上就开始点。
丁霁和林无隅还正在看时候，她又已经拿出个点上。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你点花儿不看吗？”林无隅忍不住问句。
“点它就在滋花啊，”小绿豆说，“看不看它都在滋，它自己高兴就行，它才不管咱们看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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