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活该，
不生气才怪
。”丁霁说。
“上学期那次呢？”林无隅说，“突然想换专业，还想打？”
“就是那阵儿突然觉得压力特别大，烦躁得很，”丁霁说，“后来不也没想要换吗？你不骂能打你？你都骂废物不能打你？”
“你根本就没有真正想去学
专业，目标都没有就嚷嚷要换，无非就是觉得学得烦，你换哪儿都还得嚷嚷……还有你没打，你是想打，”林无隅纠正他，“觉得你不敢打。”
“屁，”丁霁笑，“不敢打你？”
“……本来咱们也没在大街上，”丁霁说，“行你别念叨,明天就去换个脚踏那种电动车，行吧！”
“那种后座矮，”林无隅在他脖子后头亲
口，“坐后头就够不着你脖子吧，只能看着你后腰。”
“那你开啊，不介意看你后腰。”丁霁说。
车速起来之后，丁霁T恤被风吹得鼓起来。
林无隅在后头扯着他衣服，扯下去，撒手，嗖，T恤又鼓成个球，再扯下去，撒手，嗖……
丁霁笑起来：“就是感觉好像有车！跟刘金鹏面包车有什
关系！”
“昨天刚坐他车,”林无隅摸摸他腰,“他那个面包车是关于车最近期记忆。”
“手拿开。”丁霁发动车子。
林无隅往前贴在他后背上，手绕过去放在他腿上。
丁霁叹口气：“会儿你开。”
“你吃完吗？”丁霁从超市出来时候给在对面街吃东西林无隅打个电话。
“还有口。”林无隅说。
“你今天怎吃这慢,”丁霁说，“东西都买完。”
“你怎不说今天你剩太多呢。”林无隅说，“出来。”
丁霁看着林无隅从对面拉面馆里走出来，边擦嘴边冲他挥挥手，然后跑过来。
林无隅也笑起来，下巴搁到他肩上：“你其实是个挺有数
“录下来给你看。”林无隅拿出手机对着他后背。
“录什？”丁霁问。
“你衣服现在跟你生气时候个德性。”林无隅说，“气鼓鼓，好容易不气，不小心又着……”
“有那大气性？”丁霁笑起来，回手扯着衣服下摆，塞到自己裤腰里，“咱俩在块儿两年多吧，跟你真生过气吗？”
“有啊，”林无隅把手机架在他肩上，对着他侧脸拍两张，“用封箱胶带把捆起来……”
“不会开。”林无隅说。
“这用会不会吗？”丁霁说，“这会骑自行车就会开！”
“你这个不行，你这个是违规车。”林无隅说。
“闭嘴。”丁霁啧声。
“别走大街,”林无隅说，“万警察叔叔捉你呢？”
“买什？”他看看兜里东西。
“就是吃，还有文具,”丁霁说，“除分给别小孩儿,丁满还多买个文具盒。”
“那过去吧。”林无隅接过袋子,“你去开车。”
“这话说有派头,”丁霁走到旁边电动车停车位上,把自己电动车推出来,“让有种错觉。”
“什错觉？”林无隅把袋子放到踏板上,跨到后座，“让你有种你把刘金鹏那个破面包车开出来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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