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原凛人也不在意,耐心等待着可以闲聊机会,可惜不久之后是位中年妇人把牛肉丼送过来,而千原凛人觉得这位应该就是白马宁子阿姨,不由自主就加倍客气,可惜人家不认识他,算是白献殷勤。
他暂时没找到机会,同时也有点饿,主要是中午那河豚吃得担惊受怕,根本也没敢放开肚子吃,于是就低下头开吃,准备等吃饱再找机会。
牛肉丼其实就是牛肉盖浇饭,丼字读dǎn,通井字,原本是华夏个姓氏,传到日本后,日本人抄也不肯好好抄,看看这字像便当便直接挪到料理上用——井是便当盒,里面那个点是铺在上面食材,类似还有猪肉丼、烧虾丼之类,算是料理屋里常见定食。
不过味道不错,牛肉煎煮得嫩嫩透着咸香,配有快火煎过香甜洋葱圈,淋上浓郁酱汁米饭,还附赠有味增汤和七味粉,竟然意外合千原凛人口味。
这是不是某种心有灵犀?
千原凛人想着想着,酒意上涌便睡着,等天色蒙蒙黑才醒过来,隐约记得做个奇怪梦,梦里他拼命想抓住什东西但就是抓不住,痛苦非常,但至于是什东西,他用力想会儿,还是没记起来。
那种感觉有点像他刚被强制丢到这个世界时,毫无心理准备,突然没熟悉环境、师长、同学和朋友,孤身人,无依无靠,令人迷茫又慌乱……
他坐在榻榻米上发阵呆,总觉得心里沉甸甸,半晌后哑然失笑,觉得是自己文青病犯——多愁善感可不是好习惯,环境越恶劣,人就应该越坚强,越理智,越有敢拼命狠劲,这样才可以寻求改善环境机会,迎来更好未来。
他爬起身洗把脸就奔着料理屋去,直接要去找白马宁子。不谈以前,现在他未娶,她未嫁,他对她有好感,那去接触下增进下双方解,这总不能算错吧?
很快他就赶到这间不知名街头小料理店,推开狭窄门钻进去顿时就感觉股热气扑面而来,现在正是晚餐时间,店里很热闹,有不少食客正在吃饭。
他边吃着边观察着白马宁子动向,虽然越看她越顺眼,但眼神反而越加冷静,就像扑向猎物前猎手,不过吃着吃着,突然发现原来看好白马宁子不只自己个,这料理屋里明显有个年青熟客也有歹心。
他突然有种自己喜欢事物被人觊觎焦躁感,感觉自己是得早点追求白马宁子,不然被人抢先就大大不妙。他
他四处看看,捡张离厨台较远位子坐下,目光直接落到正当服务员白马宁子身上,而白马宁子也很快注意到他,抱着托盘快步过来打个招呼,似乎对他印象不错,微笑道:“千原桑,要吃点什?”
千原凛人保持着本正经镇定姿态,笑问道:“有什推荐吗?”
“今天有牛肉丼。”白马宁子笑起来有点眯眯眼,给人很亲切感觉,热情建议道:“要不要尝尝,千原桑?”
千原凛人对吃什不关心,马上从善如流,连连点头:“好,那就试试。”
“请稍等。”白马宁子替他去给厨师下单,然后又送来麦茶和毛巾,又笑笑便离开,毕竟现在店里很忙,她也没办法直停在个地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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