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也注意到自己偷窥被发现,倒也没躲没藏,直接走过来,其中为首个年轻人很英俊,身材也很健壮,身高更比千原凛人高大半个头,冲千原凛人低头笑道:“这位客人,失礼。”
千原凛人被人嗤笑,心里也略有不爽,但他城府较深,又是来白马家作客,也没动怒,笑道:“没什,不过诸位是过来……”
“您是宁子小姐客人吧?宁子小姐还是第次带客人回来,们忍不住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请不要见怪。”那英俊男子笑得很有魅力,说道:“对,还没有自介绍,是和宁子小姐起长大真宗三郎,以后请多指教。”
千原凛人恍然大悟,宁子青梅竹马啊,好像来者不善。
他笑笑,很有涵养地说道:“原来是宁子师兄,抱歉,没听宁子说起过,不然该先问好,真是不好意思——姓千原,是宁子男友,以后也请真宗师兄多多关照。”
点,已经开始拉丝,您把丝拉长点!”
打年糕时,木槌头上粘连“丝”越长,代表明年财运更旺,是吉兆,只是千原凛人挥舞木槌,上上下下速度块更不好控制,已经有些顾不上。
这活儿是真正体力活,对肌肉要求挺高,他别别扭扭砸六七分钟,手臂软,刚提起来木槌竟然半路又落回去,要不是美千子反应灵敏,缩手够快,十有八九要挨上下子——力量不足,伤筋动骨未必,但肯定很疼。
近卫瞳赶紧关心道:“师父,怎,是不是拉伤到手臂?”
千原凛人没大事,就是从没干过,肌肉不习惯这种工作,机械运动会儿乳酸堆积严重,手臂有些发软发抖——其实只要挨过这两分钟就没事,但他直接停手,反正他对这种活动兴趣也不大。
他说话时笑吟吟,派温润如玉君子之风,但从真宗三郎脸立马黑如锅底。
倒不是“千原老师”名号有多响亮,这帮修行中弟子看电视机会不多,也不太关注社会新闻,哪怕偶尔在电视报纸上看过他眼,时也对不起来,只是听到“宁子男友”这头衔,引起极大生理不适——白马宁子是他们师父惟掌上明珠,外出游历许久未归,好歹回来却罕见带朋友回来。
带朋友回来没什,但其中有个男人,还和这男人好像关系比较亲密,他们这群人就觉得有点不太爽,不过也只是不爽,真没想到竟然是宁子男友——这特凭什啊!
真宗三郎有些不信,猛然跨前步,
他向美千子歉意笑,对近卫瞳说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你来吧,阿瞳,休息下。”
他想躲躲懒,打年糕这种机械工作没成就感,他不喜欢,要他说算,早弄台机器来干,但他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声嗤笑。
他讶然转头望去,发现是之前注意过那几个年轻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过来。这离近看,都穿着黑色直缀、白色切袴,但没穿戴络子、五条之类僧服,还是分不清是杂役还是寺内弟子。
美千子也站起身,小脸上表情有些生气——师父是干得不怎样,看起来很笨拙,但师父又不是年糕制作匠人,这又不是他专长,有什可笑?
太不尊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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