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已经没有心思遮掩自己想法,就这明明白白
彭怡颔首,转头瞧瞧角落,贴心地嘱咐温楠:“看朱晨好像醉,左右咱们也不住这儿,你去把他带到房间休息。”
为照顾到每个人需求,晚宴为宾客们都预订酒店房间。
温楠心头跳,瞧见彭怡别有深意眼神,赶紧低下头,应道:“好。”——
回到车上,秦书已经说完整件事情来龙去脉,跟王玮想差不多远。
他吩咐司机开车,将中间隔断升起来,又给孟然发消息让他把三人组并带走,伸手开始帮秦书解衣服。
秦书这时候已经看不清人,王玮声音像是隔着水膜,传到他耳朵里只有朦朦胧胧声音。
他也知道留在这里不是什好主意,深吸口气站直身子,侧头问王玮:“现在看起来怎样?”
王玮笑笑,“很帅气。”
被他这话逗,秦书紧绷神色松松,唇角翘起,朝他伸出手。
王玮自觉凑上去,让他手掌搭在自己腰背,两人起从花坛后头走出去,回到众人视线里。
马上叫医生过来,你先找个地方坐下。”
今天这场面容不得差错,为防出现突发状况,宴会厅外头都有医生守着。
朱晨脸色僵,“在这儿?”
为效果逼真,他可是实打实地喝下那掺东西酒水,虽说药效比不得秦书那份,但经过刚刚这通说道,他自己也有些蠢动。
这种情况下,让他待在宴会厅里等医生?
“你说彭怡这做有什好处?就算你跟朱晨传绯闻,外头顶多说你声风流。他个没出道练习生,还能靠这个火起来不成?”
秦书摇摇头,“跟她之间不只是生意场上过节。只要能膈应到,她都觉得痛快。”
他握住王玮手,自己把外套脱,解开领带丢到边,却没有接下来动作。
秦书很少说以前事情,王玮也不知道他们俩之间恩怨,此时见他没有‘解毒’意思,硬着头皮问道:“你不难受?”
“难受。”秦书声音沙哑,喘息声像是热油滴进水里,沉默好会儿才接下去说道:“但不想在不清醒时候做,那不是,而且会伤到你。”
满场宾客只瞧见他们俩块儿从暗处走出来,向内敛秦总脸上居然带上些笑意,跟他们告别之后,亲密地揽着小情人离开。
众人只当朱晨勾引失败,还成王玮磨刀石,当即便有各色目光落在他身上,针扎似。偏偏这里头随便个人身份都能压他头,朱晨只能垂着脑袋坐在角落,闷声不吭。
孙秘书瞧着两人大步流星地走出视线,眉心蹙,有种不太好感觉。
“秦总这酒量是越来越浅。”彭怡朝她举举酒杯,笑着结束对话,“时间不早,也得走。替谢谢你们秦总招待。”
“彭总慢走。”
王玮回身握住秦书手,闻言转头斜睨他眼,“有什问题?”
算计人还想留面子,世上哪儿有这好事情。
“……没有。谢谢王哥。”
打发走朱晨,秦书体温已经有些烫人,紧紧将王玮手指攥住,手心里全是汗水。
王玮靠近,不着痕迹地搀住他手臂,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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