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秦书还没
朱晨直起身,脸色通红,回头瞧彭明朗眼,退回原来位置。
彭明朗没有看他,温和面容板起来,带着些管教不严羞愧,说道:“彭怡没管好自己人,作为她哥哥,替她向你们道歉。”
这话说得,可半点儿不像是刚被自己亲妹妹给坑人。
秦书闻言眉峰挑,“她是怎跟你说?”
彭明朗平静地说道:“小怡说这件事情她原先也不知道,看到你们两个往外走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就朱晨做那些事情,光是个对不起,根本无法抹消他们心中怒气,因此两人依旧没有动作。
然而彭明朗坐在这里,就是在为朱晨撑腰,即使他态度再好,也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见秦书和王玮不说话,他眉头沉,问向朱晨:“对不起什?你哪儿做错?”
“……”
朱晨梗会儿,大约是之前受过教训,很快克服心理障碍,脑袋又压低些,扬声道:“对不起!不应该听温楠话,对秦总耍手段!”
生,而不是商人。
即使失去双腿,坐在轮椅上,他风姿也没有减少分毫。
与彭明朗起还有朱晨,这会儿妖气尽散,垂头站在彭明朗身后,乖巧无比。
短暂寒暄过后,王玮和秦书入座,侍应生进来询问是否开席,彭明朗摆摆手,示意他们回避。
他没有绕弯子,直入主题地说道:“晚宴上事情已经解过。这件事是朱晨不对,今天他来这儿,就是想向你们道个歉。”
秦书显然不相信彭怡说辞,闻言意味不明哼笑声,说道:“那她为什把朱晨送到你床上去?”
朱晨站在旁,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爬床事情,脸色有些窘迫,却是硬生生站着没有动,只是手指都攒成拳头,握得死紧。
彭明朗不赞同摇摇头,说道:“这件事其实是错,是没有把控好自己。”
这说那天晚上还真发生什?
没等秦书惊讶,彭明朗又说道:“你是知道小怡。她心地最软,看不得这些小东西受苦,怕你伤害到朱晨,就把他送到这里。”
他不过是个新人,听话背后必定有其不得已理由,但他却没有找任何借口,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错误。
不用说,房间内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出于彭明朗授意。
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男人,内里其实比秦书还要严苛。
对他来说,错就是错,任何理由都无法抹消这个事实,所以朱晨只能认错,不能有任何借口。
所幸秦书和王玮在来之前就有预想过这种情况,沉默会儿,双双点头表示谅解。
彭怡用朱晨算计他,他本可以直接把人丢给秦书处置,可如今这态度怎瞧都是要护着对方。
秦书定定地瞧他眼,没有表态。
晚宴上事情惹恼秦书,看在彭明朗面子上,他没有立即报复,但这只是出于对好友愧疚退让,并不代表他会因为好友句话就原谅朱晨。
彭明朗侧过头,语气变得有些严厉,朝朱晨说道:“还愣着干什?道歉。”
朱晨此时早没前几天飞扬明艳样子,嘴唇有些干燥发白,从彭明朗身后走出来,朝秦书和王玮深鞠躬,弱弱地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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