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家人还玩儿以物喻人那套,装什高深。
严凯泽忽略旁小严愤恨目光,神态自若地理理袖口,慢悠悠地笑道:“菟丝花还能压塌树呢,病猫还是猛虎,谁能说请?”
说罢转身要走,就听老严恨恨道:“你跟他抢这个,有什用?你能得意多久?”
严凯泽脚下又转半圈回来,这回先是瞧眼小严,再回到老严身上,“总比连得意滋味都没尝过好。”
“你!”小严总算憋不住,往前迈步,作势要打严凯泽。
,这不是,支持他继续掌权票数,恰恰比对方多票而已。
老严这年时间直防着他,就怕他目标是自己屁股底下董事长位置。
可他没想到,严凯泽目标向来不是他,而是被老母鸡护在翅膀底下,半点儿风浪都经不住小严,他大哥。
决策权只有个。谁?
严先生。
严凯泽半步不退,睁大眼睛盯着他,扯起嘴角露个咬牙切齿笑,“最好别让在公司看见你,否则就你那车、房子、情妇,够你在局子里待段时间。”
这话看着是在威胁小严,但小严钱哪儿来?还不是从老严兜里掏出来!
职务侵占旦告牢,这董事长位子,他现在就别坐。
识相,乖乖等他攒够资历,来逼宫。
那小严就始终只能是小严。
小儿子已经是严先生,大儿子却只能叫小严,何其悬殊差距。
但老严就是蒙着眼睛装瞎,硬是要拉扯着这把烂泥上墙,丝毫不顾旁边爬山虎,初时稚嫩软弱,却在他们之前爬上墙头,俯视他们俩徒劳。
从会议室出来,严凯泽送走向他道贺董事,在门口等会儿,老严领着小严出来,另头跟着是老严助理。
到底是当半辈子董事长,老严脸上不见多少愤怒,只是深深地望着严凯泽,良久才说道:“倒没想到,病猫也能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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